“老會長,你請說,雖然你這次不願意出手幫助校長,但是你的話,我想校長還是願意聽的。”曾擴情並不向俞濟時那樣不解風情,隻要被拒絕扭頭就走,那不是他曾擴情的風格。這也是劉源願意見他的原因。
劉源點點頭,整了整衣服說道,“我黨走到今天,真的不容易,而且是黨派就有左右,希望校長動刀之日,能對左派手下留情,說到底他們還是總理的信徒,如果左派沒有了,黨國能做事情的人就真的不多了。”
劉源能走進中央,和左派人支持有很大的關係,這個時候劉源不得不為他們說話,同時劉源也知道,左派想法是比較激進,但是真正的能人,還是在左派中。
“嗯,你的話我會替你帶給校長的。”曾擴情對劉源敬了軍禮,“你的傷很重,我會如是稟告校長,我想校長會理解你.”
1927年二月初,廬山下起了大雪,蔣介石眾人冒著大雪爬到了廬山,包下了一家旅館。密謀開始了。
蔣介石聽了曾擴情的稟告非常生氣,桌子被拍的啪啪作響,“他劉輔國忘記了他有今天都是誰在背後支持他了,枉費我想將來把國家交給他,他這種心思怎麼成,cp是要奪我們天下的,這個時候還怎麼合作,而且蘇聯越來越過分,一直幹涉國事,我怎麼忍心讓民國成為他國扶持的傀儡,必須要抗爭,不然我們打下的江山,做江山的卻是別人。”
陳果夫知道自己這個叔叔的脾氣,但是依然很有條理的對蔣介石說道,“校長不必生氣,輔國現在沒有兵權,他不願意參加我們,是因為他不願意對自己人動手罷了,如果國家將來需要他,他還是會支持的,校長何必傷心呢,當年輔國可是背著你在槍林彈雨中與敵人周旋的。”陳果夫的話讓眾人很不解,在他們看來不是朋友便是敵人,陳果夫為了劉源說話又是為了什麼呢。
陳果夫也沒有解釋,其實眾人都不知道,蔣介石感到軍情局剛剛經曆了毛人鳳的血洗,戰鬥力下降的很厲害,所有在陳立夫和陳果夫的支持下,幫蔣介石建立了新的情報機構,國民政府軍事委員會調查統計局,簡稱bis,在大量的資金支持下,陳果夫迅速了解到了劉源的實力,劉源可不是簡簡單單的一個人在戰鬥,他後麵有龐大的財團的支持。
陳果夫把這個答案告訴蔣介石的時候,蔣介石隻是點點頭,告訴他其實他早就知道了這個答案。
所有今天在秘密會議上,陳果夫才出言提醒蔣介石不要得罪劉源太狠了,不論什麼時候,都需要財團的支持。得罪大財團是非常不理智的選擇。
對於劉源的討論,隻是今天討論的一個小話題,真正的絕戶計還是來自黃郛這個老家夥。
蔣介石眾人安靜的坐在椅子上,曾擴情手裏還拿著筆,聽黃郛自信的說道。
此計有三,可定天下。計一,離俄清黨,已定民心。計二,北伐軍底定東南,聯係紳商,有錢人才是世界的主人。計三棄俄聯外,修好軍閥。前兩條比較簡單,第三條則比較複雜,棄俄就是放棄蘇聯的支持,轉而尋求日本和美國的支持,聯係軍閥當然是比較強大的軍閥,他們起碼要達到閻錫山和馮玉祥這個層次。至於第一條,很簡單無非殺人罷了。
曾擴情愣愣的看著筆記,殺人真的這麼簡單,清黨到底清誰,要殺多少人,這個怎麼控製,為什麼校長的表情就一點都不遲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