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銘想要伸手將思兒的眼淚擦去,目光所及,卻是看到思兒的衣衫破裂。別扭的動了動眼神,才去路邊將他扔下的外套撿起,披在了思兒的身上。
雲銘並不胖,卻是足有一米八的個子,西裝套在思兒的身上也將她給遮的嚴嚴實實。
“我沒事,現在我們怎麼辦?”
思兒知道雲銘問怎麼辦完全是在為她考慮,就算他們和警察碰了麵,警察也不一定就能抓到那幾個凶手。而且,思兒作為南宮家的人,這件事傳揚開來,肯定要折損南宮家的臉麵。
對自己無益的事情,思兒也不會做。看了看雲銘還在滴血的傷口,也做了最後的決定。
“我們走吧,我帶你去醫院。”
這個傷對雲銘來說不大卻也不小,但是想到去醫院,他卻是不願意的。
輕輕的搖了搖頭,拒絕了思兒的提議。
思兒不知道為什麼雲銘不想去醫院,但是思兒一不會勉強他,更不會問原因。
“那我們去找個藥店,我給你包紮一下傷口。”
雲銘沒有拒絕,任由思兒扶著自己往前麵走去。
思兒也沒有問雲銘和那個女人的事情,更沒有問他為什麼會來。在看到他的時候,她就知道,雲銘並不喜歡那個女人。
將雲銘安置在路邊的長凳上,思兒打算去藥店買包紮傷口的藥水和紗布。
感覺到自己的手被雲銘拉住,思兒回頭,不解的看著若有所思的雲銘。
“你穿成這樣,要不我去吧。”
思兒搖搖頭,戲譴的看了一眼雲銘的傷口,“你確定你穿成這個樣子,藥店裏麵的人不會懷疑你去搶劫了?”
這也淡淡隻是一方麵,更多的,思兒是覺得,雲銘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她想要用心做些事情去回報雲銘。
沒有再糾結與這個問題,雲銘放開了手,思兒也朝著藥店的方向去了。
買了酒精消炎止血的藥和繃帶,思兒也很快的回來了。
雲銘正坐在樹下沉思這什麼,那憂鬱的氣息彌漫而來,細碎的發垂下,遮住了眼底的思緒。覺察到思兒的目光,抬起頭,嘴角微微勾起,像是溫柔的王子。
思兒有那麼一瞬間的晃神,很快又回過神來,快步朝這邊走來。
“要買號,消毒的時候估計會有點痛。”
雲銘點點頭,看著思兒將他的袖口解開,慢慢的將衣袖挽了上去,看著那條足有二十厘米的傷口,思兒的手都顫了顫。
抬頭驚異的望著雲銘,雲銘輕輕的笑笑,並未說什麼。
思兒很是自責,低下頭,將酒精輕輕的撒在雲銘的傷口上。
思兒覺得,雲銘或許不想讓別人看到他抽痛的樣子,也低著頭不去看他的臉,卻注意到他胳膊上的肌肉顫了顫。片刻之後,又上了藥,將繃帶纏上。
雲銘低頭看著,因為他的衣服太過寬大,思兒低頭時,雲銘清楚的看到她胸前的雪白。雲銘並沒有過多的停留,就將目光移開了。
思兒的睫毛很長,一閃一閃,雖然看不清她的眼睛,也能猜到裏麵帶著多少專注。鼻子細挺,往下隱隱能看到一抹嫣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