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過,但是也隻見過幾次而已,公司的事情上也沒什麼交集。”南宮寒野在腦海中思索了一下說道。
“寒野,我記得雲銘的母親在幾年前生病去世了吧?”洛映水側過頭開口問道,南宮寒野搖搖頭。
畢竟在那幾年裏,他還被囚禁著,根本無法得知外麵的事,也不知道雲銘的母親到底是怎麼去世的。
但是洛映水當年卻是裝瘋賣傻,不引人注目自然也能知道不少的消息。
“我剛才在他家的時候,看到了他母親的照片,他的母親還在的話,一定是個大美人。”思兒托著下巴如是說道,洛映水勾起唇角一抹淺笑。
“說起來雲銘這孩子也很不容易,年幼的時候父親沒了,如今眼看著長大成人了,母親又走了,和雲老爺子相依為命,唉……”說起雲銘,洛映水有些惋惜,畢竟能像他這般優秀,是多少父母的心願,隻是他的母親卻沒能親眼看著自己的孩子成家立業。
反而是丟下了一個公司和整個家便撒手人寰了。
車後座上的思兒回過頭看向雲家的方向,心裏一絲莫名的情愫,不知道是同情雲銘還是替他的過去心疼。
回到家,南宮銘睿去了星舞那裏還沒回來,思兒便顧自上樓去了,躺在柔軟的大床上,手機鈴聲驀然響了起來。
拿起手機看了一眼,是帆賽打來的,猶豫了片刻,思兒還是接下了電話:“帆賽,有什麼事嗎?”
“沒什麼,隻是琳茜的治療再過半個月就可以結束了,那個時候,我們也該回去了,你有什麼想說的嗎?”帆賽試探著問道,思兒頓時一怔。
“既然琳茜的身體已經恢複了,你帶她回去之後就不能再欺負她了,如果你們什麼時候想過來玩,我隨時歡迎的。”思兒牽強的笑著,帆賽卻聽得出來。
“我可以見見你嗎?”帆賽開口問道,思兒正猶豫著,樓下一陣燈光掃過窗戶。
思兒站起身走到窗戶旁,樓下的一部轎車裏,帆賽坐在駕駛座將車窗緩緩搖下,抬起頭看著窗戶旁的思兒。
“這個時候,你不是該在醫院陪著琳茜的嗎?”思兒強忍住心房的抽痛問道。
“我知道我已經沒有任何權利陪著你,唯一能做的就是這樣遠遠的看著你,隻要你開心就好了。”帆賽說著,聲音有些哽咽。
思兒拚命的壓製住自己想要哭出來的衝動對著電話說道:“你們回去的話我就不去送你們了,因為我和雲銘還得約會培養感情,將來才好結婚。”
“那你喜歡他嗎?”帆賽看著窗戶的方向問道。
“怎麼會不喜歡呢?雲家雖然不是很強大,卻也算是後起之秀,雲銘不僅僅是國外幾所高等大學的博士,還精通四國語言,以後要是出國旅遊也更方便不是嗎?”思兒苦笑著說道,帆賽的眉眼中盡是傷痛。
“原來,我們之間的感情是可以這麼快就被你遺忘的……”帆賽掛斷了電話,搖上車窗掉頭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