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人在警局,又怎麼可能對他做什麼呢?”彌莎兒的臉上滿是嘲諷。
“不肯說?那我隻好將你保釋出去了,至於出去了之後做點什麼,你可能就想不到了。”洛映水湊近她的耳畔低聲道。
“我不知道,黎碩隻說他會有安排,沒有告訴我,求你放過我吧!”彌莎兒頓時服軟,畢竟現在的洛映水,她招惹不起。
黎家,黎碩似乎早就預料到了她會找上門,公司和家裏都見不到他的人影,洛映水一怒之下便派人圍住了黎家,將黎謙困住,隻要黎謙還在,他就一定會出現。
“派人把南宮寒野找回來,就算是他在天邊,也得給我帶回來!”洛映水一雙墨色的眸子閃著濃重的怒火。
站在身旁的人都能感受她周身的憤怒,應了一聲便趕緊離開,生怕這個活火山一不小心就會爆發。
隻是一連半月,都沒有南宮寒野的任何消息,他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麵對著每次無功而返的人,洛映水將怒火都發泄到了他們身上。
“這麼多人都找不到他一個人嗎?一天找不到就找一個月,一個月還找不到,那就找一年,我就不信他一個大活人會憑空消失!除了守在黎家之外的人和追查黎碩下落的人,全都派去找南宮寒野!”洛映水對著保鏢怒吼道,涉及南宮寒野的事,她都無法冷靜。
是夜,洛映水躺在柔軟的大床上,南宮家的別墅,這裏是一切的開始,也是一切的結束。
閉上眼,似乎他就在身邊,一睜眼,偌大的房間除了自己,空空如也,心裏有恨,有怨,隻是現在最想見到的,還是他。
在南宮家失眠了幾天,洛映水便隻能回到自己家,卻更是失眠嚴重。
深夜裏,沒有絲毫倦意,洛映水便下樓去了酒窖,拿了一支紅酒坐在陽台上獨酌。
“映水,怎麼還不睡啊?”夏芝披著外套走到她身後,心疼的問道。
“夏姨,我睡不著,喝點紅酒也許能好點。”洛映水隻有在夏芝麵前才能恢複些理智,像個孩子。
“我知道你在擔心南宮寒野,這麼久都沒找到他,就證明他還活著,既然他還活著就一定會回來的,因為你還在這裏。”夏芝坐在她身旁的躺椅上安慰道。
洛映水輕抿了一口紅酒道:“也許吧,可他即使活著,也一定認為我恨透了他,不想再見到他,所以在哪裏自力更生也不願意回來了。”說著,心底的酸楚蔓延了上來,抬手將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
靠在躺椅上,仰望著星空,曾幾何時,她也和南宮寒野一起欣賞過夜空中的每一顆星星,隻是現在,她連見他一麵都成了奢侈。
不知不覺間,洛映水睡了過去,熟睡中的她,眼角卻滑落下兩行灼熱的晶瑩。
一覺便睡到了中午,身上覆蓋著一條薄毯,推掉了下午的會議,洛映水便獨自出門散心。
街道上人來人往,洛映水一身簡單輕便的休閑裝,很大眾的被淹沒在人潮中,再怎麼失魂落魄也無人問津,她還是想試試,能不能在某個街道的拐角再見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