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他也是做這樣一場手術,妻子想給他做助手,他卻婉拒了,妻子笑笑,對他說出的這句話。
另一邊,南宮寒野在莫爾保鏢的帶領下,見到了南宮鷹,身上的傷勢倒是恢複了些。
走到南宮鷹身前,南宮寒野卻沒有問起他的傷勢如何,隻是淡漠的問道:“我母親是不是還活著?”
南宮鷹身子一怔,抬起頭看著他皺眉道:“她已經死了,莫爾說的都是騙你的!不能信他!”
“我什麼時候跟你說過是他告訴我的?難道你早就知道他會跟我說這些?”南宮寒野反問道,讓南宮鷹有些措手不及。
他忽略了自己兒子的冷靜睿智,而越是隱瞞,南宮寒野看出來的破綻越多。
“除了他會編些鬼話來騙你,還有誰?”南宮鷹淡漠的笑笑。
“如果她死了,為什麼家裏從來找不到她的遺像?作為你的妻子,難道連一個靈位墓地都沒有嗎?”南宮寒野的情緒再次有了起伏,這些也是他多年來的疑惑,到現在,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的母親叫什麼名字。
南宮鷹卻沉默著不肯回答他的問題,南宮寒野有些慍怒:“到了現在,你還是不肯告訴我?”
“我不肯說是為了你好,即使你知道她還活著,人在哪裏,你也不會想認她的!”南宮鷹言辭鑿鑿的說道,南宮寒野看著他的臉,竟有些無措。
南宮寒野回到正廳時,洛映水的手術也接近尾聲,坐在客廳焦灼不安,凱琳坐在他身前,看得出他的擔心,便開口安慰:“映水不會有事的,你相信我。”
“凱琳,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南宮寒野驀然的問道。
“我隻知道他的妻子在死前曾被我父親醫治過,也是因為這點,他就算是看在我父親的麵上,也不會傷害映水的。”凱琳解釋道,南宮寒野點點頭,垂下目光等待著。
洛映水被莫爾的保鏢帶了過來,躺在擔架上,將她放在沙發上,保鏢便退了下去,南宮寒野趕緊上前:“映水,映水你醒醒!”
“麻醉劑的藥效還沒過,你叫不醒她的,答應你的事我已經做到了,帶她離開吧。”莫爾的聲音傳了過來,側門處,莫爾端著一杯紅酒,語氣冷漠。
南宮寒野想要開口卻被凱琳阻止,拉住他的手輕聲道:“先帶映水離開,再從長計議。”
無奈之下,隻能先帶著洛映水離開了。
不遠處的樹蔭下,蘇莫看著南宮寒野抱著洛映水離去,站在身旁的保鏢俯身問道:“蘇太太,要過去嗎?”
蘇莫擺擺手道:“不必了,來日方長,還會再見的。”
回到正廳,蘇莫看著莫爾開口道:“哥哥,今天辛苦你了。”
莫爾放下手裏的酒杯道:“她已經沒什麼大事了,隻是給她做檢查的時候,那丫頭身上新傷疊舊傷,難怪你那兒子會找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