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很不巧的是,因為莫爾的一次失誤,南宮鷹最心愛的女人就此香消玉殞,其實在他將那女人送到醫院時,莫爾曾告知,她即便是保住性命也隻能是個植物人。
隻是南宮鷹不肯死心,不惜逼迫莫爾,但是最終,還是沒能挽回,南宮鷹便把這一切歸咎於莫爾。
甚至讓他一夜之間聲名狼藉,南宮鷹卻沒有就此罷手,逼得莫爾放棄了醫生的位置,帶著妻子過著平靜的生活,而她卻因為憂慮莫爾的前途和未來,最後重病。
在她病危時,南宮鷹再次派人出手,各家醫院都拒絕為她救治,最終,莫爾隻能傷心欲絕的看著妻子在自己的懷中閉上雙眼,瘦削的身子,輕若無骨。
她離去後,莫爾徹底放棄了醫生這個職業,甚至對醫生都恨之入骨。
當他再麵對南宮寒野時,他已經成為了一個秘密組織的老大,時間改變了一切,唯獨沒有改變莫爾對南宮家的仇恨。
“還有多少事我不知道?”南宮寒野驀然開口問道,從洛遠到莫爾,他所知道的已經遠遠超過他對眼前這個父親的理解。
南宮鷹有些愧疚道:“寒野,我知道上一代的事不該牽連到你,你想讓他救洛映水的事,我也都知道了,過去阻攔你太多,或許我是真的已經老了,以後你要是想做什麼,就放手去做。”
“這樣的話,你已經說過不止一次了,可是你每一次卻又要幹涉我的事,就算這一次你還要阻攔,我也一定會讓他救映水,不管用什麼辦法。”南宮寒野站起身走了出去。
第二天下午,陽光溫和,南宮寒野的車停在郊外的陵園。
手裏拿著一束白色玫瑰,走到一座冰冷的墓碑前放下,深深的鞠躬,直起身看著墓碑上的照片,那是莫爾過世的妻子,眉眼清秀,溫柔端莊的微笑,儼然一副貴族千金的儀態。
“南宮寒野!誰允許你到這裏來的?”莫爾的聲音帶著憤怒,走到他身前,看著墓碑前的一束白玫瑰,更是怒上心頭。
“我隻是來拜祭她,過去的事改變不了什麼,但是我應該向她懺悔。”南宮寒野微微頷首。
莫爾暴怒的抓起墓碑前的花束砸在南宮寒野的身上怒吼道:“任何人都有資格拜祭她,唯獨你沒有,因為你姓的是南宮!”
“我還是那句話,要如何你才肯救人?”南宮寒野沒有閃躲,雪白的花瓣散落在他身旁。
“你就算是問一萬遍我也還是那句話,絕不會救她,我也要讓你體會一次,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死在自己麵前是什麼樣的感覺!”莫爾將花束扔在腳下狠狠的踩了上去,隨後轉身離開。
南宮寒野卻沒有離開的意思,莫爾似乎想起什麼停下腳步開口道:“看好這裏,南宮家的人敢靠近一步或是碰這墓碑一下,給我往死裏打!”
“是!”四個體型壯碩的男人高聲回應,莫爾這才離開。
和莫爾僵持了一個月的時間,南宮寒野不知道碰壁多少次,但是卻一副越挫越勇的陣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