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找了,洛映水不在。”付河提醒道。
南宮寒野聽完轉身,快步走到付河麵前,掐著他的脖子把人按到牆上,滿臉厲色的問:“你把她藏哪了?”
付河雖然覺得難受,但是臉上還是扯出了笑容,看著一臉怒氣的南宮寒野說:“沒想到南宮寒野你那麼緊張她,我以為世上隻有那一個人能讓你這樣,看了並不是。”
“我問你人在哪裏?”南宮寒野手上的力氣加重,付河臉都已經憋紅了,開始掙紮起來。
“放……放開。”付河扯著南宮寒野的手。
“沒想到你還是沒變,一樣都喜歡盯著別人的東西。”南宮寒野放開付河,冷笑的嘲諷道。
“在你眼裏,洛映水就是個東西嗎?”付河一手放在脖子上,一邊喘氣一邊說。
“輪不到你來評判,你隻需要說人在哪裏就行了。”南宮寒野瞥了一眼讓他反感的付河。
“你來晚了,我來之前她就已經不在這裏了,你身邊太複雜,根本就保護不了洛映水,就像當初一樣,如果不是你設計陷害我,她身邊就有多一個人保護她,她就不會死。”付河咬牙切齒的說道。
“是你太沒用,沒讓沙兒愛上你。”南宮寒野說完,轉身就要離開,看來付河是真的不知道洛映水的下落。
但是付河聽了,好像突然中了邪一樣拿起玄關鞋櫃上放著的玻璃瓶朝南宮寒野後腦勺襲擊。
南宮寒野正擔心著洛映水,注意力減弱了不少,他也沒想到付河居然敢對自己動手,頓時覺得腦袋發昏,他捂著被襲擊的地方不可思議的回過頭去看,他手上能感覺到有鮮血冒出來。
想要忍痛回擊付河,可是身體根本卻不聽使喚,整個人踉踉蹌蹌的朝前倒去,最後一眼還是他拿著手中厚重的玻璃朝自己砸過來。
付河踢了踢完全沒有動靜的南宮寒野,確定他已經徹底暈了過去之後才動手把人拖上車,暫時把洛映水的事放到一邊。
而此時在麵包車上的洛映水終於醒了過來,但是還沒有完全清醒,不勝酒力的她還不是很清楚現在的狀況。
“老大,這是什麼?”一個聲音尖銳的男人在安靜的車上說話。
“一會給她試一下不就知道了。”另一個粗狂的男人笑著回答。
洛映水雖然看不見,但是感覺到那人口中的“她”就是自己,還能依稀感覺到他在盯著自己看。
眼前黑暗的一片,讓洛映水回想起之前自己眼睛失明的感覺,渾身發慌,而且現在身上被人綁著,她覺得更加難受。
“你們是誰,要帶我去哪裏?”洛映水開口緊張的問道。
可是不問還好,洛映水一出聲就引來大家的注意,他們都在等著她醒。
“她醒了。”男人的聲音裏透著興奮。
洛映水害怕的往後挪動了一下,粗狂聲音男人說道:“把人扶起來,現在正無聊著,讓她試試這個是什麼東西。”
“不要,不要……”洛映水看不見男人手上拿著的東西,卻隻覺得更恐怖,被人抓著後拚命的掙紮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