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映水從床上坐起來,仰望著南宮寒野道:“南宮先生,麻煩你放手。”
看著剛才明明還很急切叫著自己昵稱的洛映水,突然又生疏的稱呼自己為南宮先生,這讓南宮寒野更加不願意放手。
手被握得更緊,洛映水用力想要把手從南宮寒野那裏抽離,兩個人默默無語的抗爭著,他看著一直皺著眉的她,最後還是認輸了,偷偷的減少力量,於是她的手終於逃掉了他的掌心。
黑色的蕾絲帶掛在南宮寒野手指上,他原本都沒發現洛映水手腕待著東西,現在看到這個東西有些奇怪的皺眉:“這是什麼?”
洛映水扭頭去看,突然慌張的握著自己的手。
南宮寒野當然發現了洛映水的小動作,把她護著的那個手抽出來,她的力氣完全不能和他抵抗,一會後她的手就橫在兩人間,即使床單很白,可她的手更加蒼白,而且瘦弱的好像一掰就斷。
但是此時更加觸目驚心的不是洛映水那瘦弱的手臂,而是她手腕處的傷痕,很明顯不是不小心割傷的,那是很粗的一條故意割的傷痕。
南宮寒野整個臉冷了下來,好像洛映水破壞的是他最心愛的東西,冷聲質問道:“這是什麼?”
洛映水把手縮回來,然後拿過南宮寒野手指上的蕾絲帶重新係上,沒有看著他的眼睛說:“不關南宮先生的事,你不用操心。”
南宮寒野嗤笑道:“不關我的事?那你為什麼回來,為什麼又要出現在我麵前?”
洛映水沉默不語,她沒有辦法把自己回來的理由告訴南宮寒野,在他麵前自己不應該是這樣的人,她不能在他麵前展露出連自己都討厭的一麵。
而她也從來沒想過,自己會成為曾經最不想成為的人,洛映水抬頭看著南宮寒野,努力控製她的聲音不要顫抖的說道:“來去哪裏,都是我的自由。”
“想不到你還能說出這樣的話,但是你知不知道在我這裏,你沒有自由,我問你你就要乖乖回答我,我離開你你就要乖乖在原地等我。”南宮寒野拉扯著洛映水的手,她半個身子都離開了床懸在半空中。
“你能不能不要那麼霸道?我不是你的玩物,怎麼想怎麼做我有資格去選擇。”洛映水咬緊牙關不讓自己再次敗下陣來,倔強的說道。
南宮寒野紅了眼,又把洛映水按到床上,她的雙手都被禁錮在床頭,他跨過她的身體,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問道:“你這個傷痕是不是和那個精神藥物有關?”
洛映水掙脫不開,扭過頭沒有回答南宮寒野。
“看著我的眼睛回答我。”南宮寒野把洛映水的頭掰正,兩人四目相對,可她還是閉口不提。
“我說過,我問你,你必須回答我,不要挑戰我的極限。”南宮寒野冷聲警告道。
洛映水咬牙不肯開口,南宮寒野也怒了:“既然你不肯出聲,我總有辦法讓你開口。”
南宮寒野說完,便貼身靠近洛映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