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一頭豹子,洛映水下著這樣一個定義,或者,他比豹子的精力更旺盛。
奇怪的是,每次進入他的房間時,總看不到那些和他徹夜歡愛的女子的身影,她們什麼時候走的?既然光明正大地將她們帶回家,為什麼不讓她們過完夜再走?
這樣的話,她當然不敢問出來。南宮寒野給她的經驗就是痛苦,她不明白,那般痛苦的事情,那些女人緣何會發出享受的聲音,並時常大叫著“喜歡”。
搖搖頭,她不再想這些事情,侍候南宮寒野的日常起居,現在成了她的主要工作之一。好在,這些天他並不為難她,除了端茶送水之類的事,並不提出過份的要求。
然而,南宮寒雪卻並沒有放鬆對她的捉弄,安妮想要搬進來住的要求被南宮寒野拒絕,南宮寒雪把所有的過錯都怪在她的身上。
“都怪你,惡毒的女人,如果不是你,紗兒姐就不會死,安妮姐也能開心地住進來,看到我孤獨你一定很開心吧。”
“惡毒的女人,你別高興得太早了,因為沒事做的我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做出無聊的事來,讓你後悔不已!”
“識相點的話應該去死,害死了紗兒姐,你就應該去死!”
對於她的惡語相向,洛映水早已習慣,她選擇置之不理。
“好你個不要臉的東西,竟然敢對我不理不睬,活得不耐煩了!”呯一聲,一杯滾燙的水澆在她身上,隔著衣物燙著她細嫩的皮膚,傳來刻骨的疼痛。
“南宮小姐,你怎麼可以……”洛映水甩掉大多的水滴,痛令皺起了眉頭,對於南宮寒雪的挑釁終於有了回應。
“這是你應得的,還有更嚴酷的型罰在等著你呢,要麼就乖乖地承受,要麼就去死!”突出的眼球表達著她對洛映水刻骨的恨,她的話音恨毒,一副恨不得將洛映水拆骨生吃的表情。
洛映水無奈地搖著頭,前幾天她已和超遠哥通過了電話,妹妹正在準備出國的事情,不過,她仍對車禍的事梗梗於懷,自責不已。在沒有聽到她出國的消息前,當然不能死。
所以,她如實地道:“我不會去死的。”
“你……”
她忙碌著離去,背後傳來嘩嘩啦啦的聲音,南宮寒雪摔打著家裏的東西,發泄著怒火。
唉,收拾了一早上的客廳,看來又要返工了。洛映水捶捶發痛的背,搖著頭,無奈到了極點。
不過,這樣的謾罵並不是洛映水所懼怕的,她更怕她有意地下的那些心懷不軌的命令,就如此時。
“去,幫我哥把狗喂一下,你是他的貼身女奴,做這樣的事理所當然吧。”
洛映水明明知道她不安好心,卻不能不順從。端著一碗飯,她壯著膽子來到關狗的地方。
一頭三尺長的大狼狗很快聞到了陌生人的氣味,低吼著注視著洛映水的到來。巨大的門洞裏,狼狗由一條長長的鐵鏈栓著,要想喂食,就必須接近它。
狼狗的吼聲越來越急切,飽含著敵意,一雙眼睛放射出銳利的光芒,緊緊盯著到來的獵物。她不知道,這頭狼狗嗜血殘忍,不是熟悉的人根本接近不了。
她害怕地站在原地,不敢將碗中的食物遞出,聞到肉味的狼狗焦灼起來,對著她露出尖利的牙齒,低吼之聲源源不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