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疑的看著思兒,見她心虛,他也大概能猜到一些了。
一張臉瞬間就拉的老長,站起身就要離開病房。
思兒快一步將雲銘拉住,一張小臉委屈巴巴的看著他,活像一隻邀寵的小貓。
“我和帆賽真的沒什麼了。”
“你對他沒什麼,他對你也沒什麼嗎?”
“可我喜歡你,我也不能阻止別人喜歡我吧,那樣我不是太沒有魅力了。”
思兒扁著小嘴,看著甚是可憐,可從她最裏麵說出來的話硬是將雲銘給氣笑了。
將思兒安置在床上,他也坐回椅子上,一雙眸子一瞬不瞬落在了她的身上。
“銘睿,你這妹妹一直都是這麼的牙尖嘴利嗎?”
南宮銘睿早就想走的,就是不想摻和進他們的事情裏麵去,他是幫哪個都不對啊。如今,又問到他,他隻能嗬嗬兩聲,再沒有其他的回答。
“我得走了,把妹妹弄成這個樣子再不回公司好好表現還不知道會被我爸怎麼修理。”
“那我送你。”
雲銘起身,就又被思兒拉住了衣袖。
她如此依賴自己,的確讓雲銘的心裏十分受用。在她的頭上揉搓了一下,才露出笑顏。
“我馬上就回來。”
雲銘的眸中滿是溫柔和寵溺,隻是出了病房,這一切就都變了。
南宮銘睿驚訝於他變臉速度的同時,也明白他應該是有事要問自己。
“那個帆賽在哪個病房?”
“你要幹什麼?”
瞥了南宮銘睿一眼,雲銘的心裏並未有其他的其他的其他的想法,他也知道他和帆賽的關係。這次,他也不是要去找帆賽麻煩。
知道自己勸不動他,南宮銘睿也隻能親自將聽給帶去,要是發生什麼事情,他還能攔著點。
琳茜哭的抽抽噎噎的帆賽本不想聽,可是聽到思兒的名字,他的神色突然就淩厲了起來。
“你把思兒怎麼樣了?”
琳茜被帆賽捏的生疼,卻又掙脫不出來。心中僅剩的慌張也被那張怒氣橫生的臉給嚇得不剩多少。
心中憤恨,卻又不能這麼甩開他。
“我......”
門突然被打開,下了琳茜一怔,想要解釋的話也被壓了下去。
“帆賽。”
帆賽在約瑟夫夫人的宴會見過他,也就知道他和思兒是什麼關係了。心中的嫉妒幾乎讓他發狂,可是作為一個紳士,覺不允許自己在情敵麵前失禮。
雲銘的目光帶著冷意在他們二人的麵容上掃過,最後又定格在帆賽的臉上。
“思兒現在是我的未婚妻,也請你管好你和你的妻子,不要再來打擾我們。”
一字一句像是錘在帆賽的心上,讓他的心口生疼。他根本就不知道事情始末,心底也不斷的叫囂著自己不能放棄思兒。
南宮銘睿在一旁看著,很是為難。帆賽是他的朋友,可雲銘很有可能是他的妹夫,這種事情真的是太難搞了。
“帆賽,這次的確是琳茜做的不對。要不是雲銘,思兒就要淹死了。”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