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雨澤躺在監獄裏的床上,翹著二郎腿不停的抖著。有他爸使錢,在裏麵除了沒有自由和女人,倒也過得算是舒坦。
這個房間也是專門給他找的,本來是六個人住的,現在也隻有他一個人。反正隻要不再有人進來,他的日子就會一直這麼舒坦。
聽見門口的響動,康雨澤猛地起身。
來的是一個他並不熟的獄警,他的身後還跟著六個人染著亂七八糟發色的人。
被關進來後,那六人的目光就不停的在康雨澤的身上打量著。
康雨澤也感覺到了一些危機感,心裏越發的不安,走動了幾步那幾個人的目光就又跟著自己移了過來。吞了口口水,他還是快步走向柵欄。
“警官,警官,我能不能見見趙警官?”
康雨澤不停的喊著,卻沒有人搭理他。
對麵柵欄裏的刀疤臉陰沉沉的笑著,不屑的看著康雨澤。從他進來的第一天他就知道,這個小子有些來頭。就是從來沒有出來和人接觸過,也不知道他的底細。
如今,就這麼六個人就把他嚇成了這個樣子,還真是有夠慫包的。
“小子,別喊了,沒人理你的。”
康雨澤一向不與人接觸,看到刀疤臉的那一刻,也被嚇得後退了兩步。
刀疤臉從來最討厭的就是被人拿這種眼光看著自己,康雨澤已經挑戰了他的底線。
恨恨的瞪了他一眼,刀疤臉也沒有再理會他。
這裏麵不用出去勞作的人,除了像刀疤臉這樣凶神惡煞肯有人替他勞作的人,就是康雨澤這種有錢或者有勢,不用勞作的人。
無論哪種,都夠在裏麵拉仇恨的。隻不過刀疤臉打遍監獄無敵手,自然不會有人來找他的不痛快。
而康雨澤就是吃飯都是有獄警送進來的,那些人都沒有機會收拾他。
如今住進去這麼幾個人,隻怕康雨澤的日子也要不好過了。
想要回去坐在自己的床鋪上,就見他的床上已經坐了一個黃毛。黃毛見他看過來,也不怕他,徑直躺下睡去了。
“你起來,這是我的床。”
黃毛瞥了他一眼,依舊沒有動彈,翻了個身繼續睡覺了。
轉眼一看,每個床上都有人了,那他就隻能睡地上了。
這監獄裏人多的時候,也不是沒人在地上住,其他的房間裏就是有的,也沒有獄警管。
想到自己淪落到睡地上的地步,康雨澤一身的血性也被激發出來了。
“你起來,這是我的床。”
伸手就去拽黃毛,黃毛本來就長得瘦小,這麼一拽還真被拽了起來。
使了巧勁兒從他的手中抽出胳膊,黃毛也不客氣,鼻頭蓋臉就在康雨澤的身上招呼了一頓。
康雨澤是學過跆拳道,可是真正打起來誰會按照套路和你動手,所以他被打趴在地上也沒有落得半點好。
隻是,他一向養尊處優慣了,哪裏受過這樣的對待。
爬起來,就又衝著黃毛招呼過去。黃毛正要上床,一下子就被康雨澤壓在了身上,一頓猛揍。
那些雜毛見老大受欺負,一個個的也是趕緊上前幫忙,將康雨澤揍得再無還手之力,才將人給拖到了角落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