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墨,我找到映水說的那種藥了。”戴恩斯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般衝著藍墨喊道。
聞聲走了過去,藍墨看著顯微鏡下的樣本,微微皺了皺眉頭。
“這不是產自熱帶雨林中的植物嗎?怎麼會被用到他的身上?”藍墨皺起了眉頭,這種藥劑在多年前就被醫學界列為禁止用於實驗的植物,竟還有人用它提煉毒素。
“確實奇怪,但是根據映水描述的症狀,一定是它,隻是用它提煉的神經毒素除了能麻痹人的神經之外,長期使用,幾乎能完全殺死神經細胞,並阻止其再生,所以映水見到的南宮寒野,渾身的肌肉都處於鬆弛的狀態。”戴恩斯如是解釋道。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們之前所研製出來的藥劑,也無法派上多大的用場了,不過,我們可以從它供給的地方找線索,提純這種毒素的儀器設備都要求極高,成本不低,他要買這種藥一定會有一筆彙款記錄。”藍墨托著下巴說道。
“嗯,想辦法查到他的交易記錄,這件事,我來安排。”戴恩斯衝著藍墨笑笑,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
“我還得去請教一下老師,他曾在二十年前研究過這類草本植物,他或許會有辦法。”藍墨如是說道,戴恩斯也沒有阻攔,兩人分頭行事反而好些。
威爾遜的家,藍墨按下門鈴,隨後推開門走了進去。
“藍墨,你來了?怎麼今天這麼有空來看我了?”威爾遜走出家門站在藍墨跟前拍了拍的他的肩膀笑道。
“老師,我今天來是有一件很重要的事向您請教。”藍墨誠懇的說道,威爾遜頓時笑了起來。
“你還是和當年一樣,虛心好學,進去喝杯咖啡慢慢說。”威爾遜帶著藍墨走進客廳,替他衝了一杯咖啡。
“老師,您二十年前研究過不少草本植物,您可還記得一種生長在熱帶雨林中叫做死神花的植物?”藍墨開口問道,威爾遜一愣。
“你怎麼會問起這個?”威爾遜收斂了臉上的笑容問道。
“老師,我不瞞您,我們現在所看到的南宮寒野不是以前的那個人,而是他的雙胞胎哥哥冒充的,真正的南宮寒野被他用過死神花的毒素,映水見過他一次,他除了頭部之外,其餘的神經係統,應該是被藥物破壞了。”藍墨說著,一聲無奈的歎息。
“怎麼會這樣?死神花之所以叫做死神花,就是因為現在的醫學界還沒有人能研製出抵抗它毒素的藥,所以第一個因為使用它做實驗的醫生,已經不在了,我研究了它很多年,也是一無所獲。”威爾遜無奈的搖搖頭,作為醫生這麼多年,那是他最不願意去提起的往事。
“可那是二十年前啊,現在也沒有人有治療它的藥嗎?”藍墨仍舊不肯放棄,若是洛映水知道即使她救出南宮寒野,他也隻能躺在病床上度過餘生,該如何去麵對。
隻是威爾遜仍是搖搖頭,藍墨也隻好作罷,告別了威爾遜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