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芙的話,讓張銳也陷入了沉思。
是的,夏雨真的是天底下對自己最好的女人,自己真不該辜負她。
“快躺下吧,再折騰就天亮了,抓緊休息會。”
張銳畢竟還有傷在身,必須睡過去才會無視掉後背隱隱作痛的傷痕。
“不了,我找個賓館睡下去吧。在這裏,會給你添麻煩的。天亮了我就過來給你送飯。“
說著,曉芙拿上包包就要離開,夏雨的話還回蕩在她的腦海中,此刻的曉芙,有些迷亂。
“哎呀,這麼晚了,你去哪啊,外麵亂糟糟的,我又不在你身邊。”
張銳著急伏起身想阻攔曉芙,可他現在坐都坐不好,根本就隻能幹看著曉芙朝外麵走,“沒關係,我會照顧好自己的,你快睡吧。”
曉芙就這麼離開了,孤冷的房間裏留下了張銳一個人,他輾轉反側,伴著隱隱的傷痛沉沉睡去了。
!!!
次日一早,張銳就把付輝和亮子以及張傑叫到了自己的病房。
三人一見銳哥這模樣,當時就蹦了,“我草,誰他媽弄的你啊?我剁他全家!”
“銳哥,人哪呢?我這就吹哨子叫兄弟,整死他。”
張銳連連擺手,說道,“行了,這不是鬥狠的地方,在醫院都消停點。我受傷的事盡量少聲張,沒什麼大事,皮肉傷,有三個事,我不放心,你們替我跑一下。”
“放心銳哥,你安排。”
三人連連點頭,豎著耳朵等招呼。
“付輝,你務必親自跑一趟龍居,找到荊康,把我奔赴外海的事先推遲一周,最多一周我就親自帶隊迎戰海盜。一舉要在港口站住腳。”
“亮子,你去村裏,召集所有老少爺們把李德發的事傳出去,這件事不能馬虎,必須在他徹底跟苟萬全交接前把李家莊老祖宗留下的基業搶回來,這種逆祖的是可是要遭天譴的。”
說著,張銳把一張字條交給了亮子,上麵寫清楚了李德發通過渤海學院的地皮與苟萬全交易的大體內幕。
“張傑,鴻雲大廈一定要管理好,不要跟客戶發生衝突,要記住上次的教訓,以德服人,你做的就是服務行業,記住,你不是混混,你是搞服務的,懂了嗎?樂活城那邊你也幫葉兵一起弄著,他自己有時也應不過來。”
張銳比較看好年輕卻辦事牢靠的張傑,想重點培養他,下一步要委以重任。
將他們三人打發走後,如張銳所料,他的老首長關振東不請自來。
“哎呦呦,我的兵王,你這是咋了?撂挑子歇菜了啊?”
關振東消息比誰都快,昨晚的事他已經聽說了,並當即暗中派了人去跟蹤陸大維了,隻要他敢露單,關振東的人馬上就會讓陸大維知道,什麼是人外有人,什麼是有的人一輩子都不能碰,什麼是後悔。
“哈哈,勞斯萊斯不也得保養,是不?我就是偶爾給自己放個假,再好的發動機也有停轉歇歇腳的時候啊,你這把老骨頭了,也不懂體桖下屬,我這種連個基本工資都不發的編外,還能記得自己的任務,已經不錯了。”
好久沒跟關振東聊聊了,張銳雖然身體欠佳,不過心情卻是不錯。
“你啊,傷這樣也不知道把嘴放老實點。”
關振東笑道,“九鱒神鼑的事,在西安那邊有眉目了,我下午得趕過去一趟,渤海這邊,你有進展嗎?”
“沒呢,最近一直抽不出空,野林那邊我又去了幾趟,每次都差那麼一點,感覺進去就迷路,好幾次都是在一個方位轉不出來了,感覺前麵就有一個曠達的空場,可就是邁不進去,你說這根九鱒神鼑產生的磁場有關係嗎?它會不會改變了周身的一些水土結構,讓進入野林的人禁不住就迷糊。”
張銳可沒耽擱這件事,有好幾次甚至是半夜,他突然想起來就會馬不停蹄的趕來,找這種上古神物就得有緣人才行,如若特意去搜,每天地毯式巡查,不可能有線索,但如果某一刻,自己的腦海裏就閃光那麼一瞬,可能就會找到。
“其實,我也派人去過了,確實是不好進,我一直覺得渤海的才真的,西安那邊還說的很篤定,還是等我回來再說吧,這個物件,找了也有幾個月了,該收尾了。”
關振東說著,拿出了一摞照片,都是張輝忠在各個地方的特寫,有的喝的迷迷瞪瞪在歌廳裏摟著小姐唱歌喝酒的鏡頭,有的是在洗浴中心穿著浴袍選出台小姐的畫麵,有的是在北海坐豪華遊輪參加奢侈派對的照片,還有在渤海賓館政府常年包房間,跟各色情人出入的鏡頭,再就是他家裏保險櫃打開後,裏麵一摞摞現鈔,信用卡,支票,黃金首飾,甚至還有瑞士銀行的存單,裏麵非常拍的非常清楚,在底下竟還有一盒未用開的岡本以及一盒島國各種正版大片的合集DV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