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曼和張銳啥都沒說,倆人紅著臉就跑出來了。
直接越過餐廳來到了客廳,兩人都緊張的猛拍打著胸口,“嚇死了,嚇死了。”
“你爸走路咋沒聲音啊。”
張銳也是一陣唏噓,這事弄的太尷尬了。
“咱倆關著門,水管也一直開著,嘩啦啦的怎麼會聽到。”
巧曼的臉頰還有些羞紅,剛才她的那股撅勁已經過去了,但看到現在的張銳,又多了幾分羞澀,真是有些丟人啊,還被老爸看到了,太尿了。
“哎,要不我回去吧,也不早了,你和你爸吃點聊聊吧。”
張銳的眼裏,陳恒這種高官都是很講臉麵的,剛才那件事,或許在陳恒心裏已經埋了導火索,自己要是再不識趣,趕快消失,恐怕會爆炸啊。
“走什麼啊。都做好了,快來坐下,真是的。至於嘛!”
巧曼見張銳要走,忙雙手拉著他的胳膊,也不管別的了,拽著身子就往餐桌那裏靠。
這時,陳恒也拿著兩提包裝很精致的紅酒過來了,“來,張銳,白的喝了難受,啤的咱吃海鮮容易通風,喝點紅的吧,軟化血管,沒意見吧。”
張銳今晚就喝紅酒上頭的,一看到就犯暈,忙擺手,“哎呀,要不我回去吧,這大晚上的......”
“回去幹嘛,今晚在這睡了,房子這麼大,還整那麼生分,曼她媽又不在,我睡一樓,你倆睡二樓。”
陳恒說著便從酒櫃裏拿出了紅酒起子,“來吧,先喝著。”
暈!
張銳有些蒙圈,這是什麼節奏啊,怎麼還讓住下了,而且不是睡客房,是讓和巧曼住二樓!這......
張銳尷尬的撇了眼身旁的巧曼,可她沒事人一樣,已經坐下吃起來了,掰開了一個螃蟹殼,碩大的紅色籽和肥美的螃蟹肉散發著淡淡的獨香,讓人留戀。
“其實......”
張銳有些別扭,想解釋一下,是不是陳恒誤會了,可沒想到他當領導慣了,怎麼都起不開紅酒,瓶塞的木屑都快被他攪爛了,還被起子劃了一下手,“你來弄,光喝了,還沒自己弄過,這麼費勁。”
“陳叔,咱真喝啊,不早了。”
張銳三兩下就把酒起開了,在手邊擺好了兩個大高腳杯,麵露難色,“要不......”
“什麼這那呢,喝點酒睡覺多舒服。年輕人怎麼還這麼磨蹭,快倒。”
陳恒一陣無語,這不像張銳的風格啊,上次在這喝酒那麼痛快,還去巧曼屋裏睡覺了,這次怎麼......
是不是覺得自己有些過了?他還想保持一定的距離?
也不對啊,按理說自己這位置,巧曼這條件,張銳沒的挑啊,他怎麼還挑上了?
張銳無奈,但還是把酒倒上了。
巧曼給他扒了不少爬蝦肉,丟到一個小碟子裏,”諾,先吃點,知道你喝酒肯定沒吃東西,不墊墊胃裏該難受了。“
“張銳,去的哪幾個城市啊?講一講這次出差的見聞。”
陳恒說著提杯與張銳相碰,很隨意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