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幹什麼!我敬你的,用的著這樣嗎?”
吳炯哪裏會讓張銳多喝,一把奪過酒瓶,交給了服務員。
“你不想我這樣,那你就正常點,酒不是重要的,話到就行了,何必那麼較真?”
張銳知道吳炯的身體,前一段時間寫字樓忙著招商太忙,一直沒時間去醫院調理,血糖一直在15個(6.2個是正常),居高不下,經常性的腿腳無力,暈眩幹涸,狀態萎靡,這樣長期下去,很容易出事,就這樣的身體,如果再幹半斤高度酒,那不是要他的命嗎?
但就是這樣,吳炯還是執意要喝,可見他打心裏對張銳的感情,是無法遮掩的。
“你可以不當回事,但於我而言,是再造之恩,我必須有所表示!“
說罷,吳炯也不再墨跡,端杯仰頭而下,青龍亦是如此,兩人就跟喝礦泉水一樣,灌著這醇香卻依然刺鼻的高度酒。
“你......”
張銳見狀也不再攔擋,直接搶過了服務生手裏的紅酒,仰起脖子就灌了起來。
餘光處,他看到有幾個兄弟過來勸阻,張銳直接後撤一步,嚷道,“都閃開,這酒必須喝。”
亮子和濤子楞在原地,不敢上前。
這時,二號桌的夏雨小跑了過來,“張銳,你要幹嘛!”
此時,吳炯和青龍已經喝完,兩人的眼神馬上就變了,剛剛還淩厲的眸子瞬間就癱軟了,腳步也晃晃悠悠,扶著身旁的座椅靠背,迷瞪著眼,一看就暈了。
而張銳還剩下小半瓶,他依然仰著脖子奮力灌著。
“你給我放下!”
夏雨傾身過去,一把抓住張銳的酒瓶底部,想拽過,可壓根拽不動,張銳何等氣力,他想抓住的東西,就是九頭牛都拉不回!
就這樣,來回拉鋸之中,張銳很快把酒喝幹淨了,一滴不剩。
咕咚,一個飽嗝,張銳長舒一口,這才將酒瓶放到服務生手中。
所有人都用詫異的眼光看著他,今天吃這頓飯算是長見識了,幹半斤白酒的少,但也見過,但一口氣一斤半紅酒的,真是沒見過。
恍惚之中,張銳也有些迷糊,剛才一直仰著頭,灌的後腦勺都有些發沉了。
“你個傻子,幹嘛要這樣喝!”
夏雨是又氣又疼,忙扶著張銳坐回座椅,給他重新倒了杯茶水,覺得不合適,又讓服務生倒了杯酸奶,“快喝點,衝衝胃,你這樣受的了啊。”
張銳也從未有過這種體驗,感覺自己像是駕了七彩祥雲,墊步於藍天之上,漂浮而行,連身子都滯空了。
很微妙,也很虛幻,一口酸奶下肚,又用一次性的熱毛巾猛擦了把臉,這才緩過來。
“哈哈,真他媽爽啊,沒這麼喝過。”
張銳感歎一聲,拿起一顆九五之尊,衝夏雨點點頭,便讓葉兵扶她回了二號桌,“我要抽煙了,孕婦先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