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辦公室坐定,周凱見趙益民心情不錯,便好奇問道,“民哥,你為什麼要湧張銳換走那麼多人?關了他,有什麼好處嗎?這小子剛才踹的我那腳,真狠,這兩天我得好好收拾收拾他。”
“收拾他?那你是不想活了。”
趙益民抿著剛沏的龍井,笑道,“張銳可比那一幫人值錢多了,他可不是一般人。張市長眼裏的......”
說到此,趙益民的話戛然而止,眼珠一轉,便轉臉打發著周凱離開,“算了,不跟你說了,說了你也不懂。時間不早了,你回去吧,”
周凱的興趣剛被挑起,就被打發走,自然有些不情願,上前給趙益民點了顆煙,笑道,“要是所長有什麼不好出麵的,交給我。怎麼?是不是看上張銳那小妞了?我看著是挺不錯的。”
“滾蛋,什麼腦子,這麼肮髒。”
趙益民一臉肅容喝斥著。
周凱不敢多言,連陪著笑臉出了辦公室。
!!!
趙益民看了看表,晚上八點一刻,現在朱九明應該在打麻將,雖然人在台灣,但依然玩的瀟灑,據說這兩天就回來了,所以趙益民覺得,這個時候自己抓了張銳,簡直就是及時雨。
張暉忠深層的計劃,趙益民自然無法了解到,但他起碼知道張銳跟他們的過節,可以借機,給他們創造個公報私仇的機會。
雖然這樣可能昭示張銳日後的報~複,但趙益民也想開了,管他娘的,先博得了張暉忠的歡心,升個官再說。
不過,趙益民也就此誤打誤撞,辦了件不小的事,因為市裏的拘留所就在渤海港口一帶,而張銳關押到那裏後,可以很自然的接觸到朱九明安排的商人與他談港口的一些超暴力利潤的買賣,想不動心都難。
到那時候,市委書記高博也該從港口那邊撤出來了,到時候把張銳引上港口,然後朱九明聯係的台灣那邊出手,爭取一次就把張銳給按住,這個時候,張暉忠再出動,徹底把張銳當成走~私違~法的典型來抓,直接讓他葬身於此,再無崛起之機!
收拾了張銳,張暉忠就可以安心在港口經營自己的一畝三分地了,該怎麼玩手段怎麼玩手段,與此同時,瘋狂斂財的契機,聯絡海外複~興幫的華裔,再同江南省的其他組織高官協調作戰,盡快完成老大安排的任務。
“喂!明哥,我是趙益民啊,派出所的小趙。”
趙益民聽到電話裏有嘈雜的磕碰聲,一聽就是麻將中,他不禁提高了幾分嗓音。
朱九明正叼著煙嘴在台灣激情,手邊的幾十遝票子都是剛贏來的,心情不錯,“噢噢,你說。我還在台灣呢。”
“我知道,我就是想跟你說說,張銳現在在我手上,想請示下你,怎麼弄他。”
趙益民知道朱九明很煩張銳,恨不得將他抽刀斷水,畢竟當日在黃龍地下賭場,張銳的橫空出世讓朱九明這個昔日的渤海大哥名聲掃地,若不是有張暉忠靠著,恐怕那時候朱九明就徹底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