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怎麼辦?
就在這時,院外一聲鳴笛,吳炯透過窗戶往外撇了眼,黑漆的夜下,一束耀眼疝氣大燈躥簇而出,張銳來了。
吳炯心潮湧動,忙踱了出去,站在趙益民的辦公室門前呼喊,“張銳,這邊!”
張銳和巧曼忙跑了過去,這地方他熟悉的很,所長辦公室。
張銳把吳炯拉了出來,簡單了解了下情況,安排道,“我剛才接到物業的電話,說張傑傷的很重,我們還有兩個弟兄也傷了,估計海天那邊也好不到哪去,你先去醫院,該花錢花錢,如果對方有重傷,一定先一步拿錢給我堵上,不要讓派出所這邊找到把柄。”
“行,我這就去。”
吳炯在這方麵可沒有張銳有經驗,點頭如搗蒜,“這邊就叫給你了,趙益民那該死的家夥有點油鹽不進,你小心點。”
“放心吧,對付他,我有辦法。”
張銳拍了拍吳炯的肩膀,便進了辦公室,巧曼緊隨其後,一臉肅容,她知道這件事有些棘手,以張銳現在的能量是很難扳回局勢的,自己必須從中出力,幫他一把。
趙益民看到張銳進來後,嘴角揚起了一絲蕩漾,早就盤算著他該來了,就想看看張銳一會求自己的樣子,出口惡氣,也在朱九明和張輝忠麵前表現一把,但隨著巧曼的進來,趙益民嘴上的洋溢便瞬間消失了。
陳恒在趙益民麵前就是一座無法逾越的大山,他就算再蹦躂也沒用,兩人級別差的太多太多,就算當初是兄弟,但終歸是道不同不相為謀,陳恒不爭於世,而自己見縫插針,現在已經逐漸淡漠。
“巧曼,你來了。”
趙益民從座椅上站起身,一副恭敬畢從的樣子,“快坐,快坐。”
張銳看到他這副狗一樣的嘴臉就想笑,抱著膀子冷冷的奚落道,“真是一條好狗,尾巴搖的都快上房頂了。”
呼!
張銳今天的路子很野啊,絲毫沒有求趙益民的意思,強硬且侮辱的話讓趙非常惱火,但礙於巧曼在場,又不好直接發作,隻得鼓著一副茄子臉笑道,“小夥子,注意口德,小心長瘡。”
巧曼沒功夫聽他倆較勁,開門見山的說道,“趙叔叔,我過來,你應該知道為什麼,鴻雲大廈的事,是一場誤會,他們自己解決,還請你行個方便。”
說實話,張銳沒想到巧曼會說出這麼江湖的話,一改往日在公事上扮出的那張大義凜然的嘴臉,說話的偏向性極大,來者不善啊!
趙益民楞了一下,笑道,“嗬嗬,有群眾報警,我們作為轄區派出所肯定要出麵的,放心好了,不管是哪的人,我們都會按照程序公正對待,群體持械鬥毆事件的影響很大,上周你爸爸還親自開了全市的打架鬥毆嚴打動員大會,我也隻是一個辦事的,你不能讓我頂風作案,去悖逆你老爸的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