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那之後曉芙沒給張銳打過電話,但可氣的是,張銳也沒回過,當沒事人一樣,一天天的該幹嘛幹嘛。
有時候,曉芙想起來都覺得憋屈,從外麵應付完,自己也會回家再來點波爾圖紅酒,每每這個時候,曉芙都覺得傷感,失落,寂寞,伴著柔和的月光,自己的心也會悸動的難受,“張銳,你個死東西,把我從北海招來,就晾著了,你不喜歡我了,幹嘛還招我啊?你他媽有病吧?”
多少個夜,曉芙都是在沙發上睡得,每當早上第一縷晨光攝入眼眸,她溫渃的看著客廳,陽台,餐廳裏那不堪的淩亂,總會莫名其妙的煩惱,這不是她想要的生活,即使再要強的女人,內心總是柔軟且孤單的,她們需要男人的嗬護和陪伴,如若隻是一棟房子陪著自己,那於她們而言,再奢華的豪宅都比不上有生息有人陪的草屋。
不過,生氣歸生氣,曉芙能把事業做到這份上,特別是跟陸大維的公司分開後,自己獨立帶著團隊蒸蒸日上,這裏麵除了能力,勤勞,更多的還是一種氣量,在外麵,柔弱的曉芙給他人的印象都是強勢,銳利,雷厲風行的。
所以,眼下鑫振村改造項目的土方工程,曉芙打算直接給張銳,現在已經有很多人想圖這一塊,幾次三番的來公司要談判,但都被曉芙回絕了。
為的什麼?就是想讓張銳多賺點錢,過的好一些。
“畢總,我覺得張銳幹這項目也不靠譜,他自己又不養車,包給他,他還是會去找別的車來幹,這樣反而價格上降不下來,你倆是朋友,他出的價,你肯定又不好意思壓,我覺得還不如找外麵的,咱自己預算一下,報個最低價格,誰能接受,就讓誰幹?怎麼樣?”
小雪在曉芙辦公室有些擔憂的說道。
“不用,交給張銳處理吧,我相信他。”
曉芙翻看著一本剛送來的《女人味》雜誌,頭都沒抬,淡漠的說著。
“相信他?他都不知道鬼混什麼呢。上次你讓我去黃龍大廈給他送那套你精心挑選的樟木辦公家具,他壓根沒讓師傅搬到他辦公室,直接搬到隔壁一個小屋了,我在那小屋裏看到一張相框,裏麵的照片......”
小雪說到此,好像意識到自己話多了,欲言又止的頓住了,但此時住嘴已經勾起了曉芙的興趣,她將雜誌放下,看著小雪,“什麼照片?”
“他......跟一個女孩的,倆人還很親密的樣子。”
小雪繼續說道,“我從大廈出來的時候,遠遠的在停車場好像見到了相框中那個女孩,個子不算高,穿著平底鞋,捂著羽絨服,肚子有些凸凸!”
說到此,小雪突然意識到了什麼,驚叫一聲,“呀!她不會懷孕了吧?張銳的女員工被他潛規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