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能就能,記住我的話,做一件事,隻要用心,便能領悟。”
張銳說著便朝屋外走去,“我現在就安排下去,這幾天你要好好把握機會,可別給我搞砸了。”
張傑和樂樂,兩個初涉社會的少年,看著遠去雄渾的背影,激動的渾身顫抖,他們從未想過會在這繁華的都市,闖下一片天空,原本隻是想混飽肚子,卻不想,張銳給了他們翱翔的翅膀,而那無盡的天空,便是那絢爛的舞台。
多年後,作為張銳左右手的張傑回想起來這件事,總是動情流淚。
一個真正的人才,隻需一次機會,便足矣。
!!!
出了樂活城,張銳給濤子打了個電話,問問夏雨和家裏的情況,一切正常,並未見可疑人士。
濤子倒好,在小區門崗外三十米,自己還設了道崗,對沒配備小區藍牙設備的車輛,全部檢查個遍,並吩咐手下人,碰到可疑的直接先幹倒再說。
一天下來,幹倒的人足足七八個,可完事後一盤問,鬧了不少笑話,有兩個是送快遞的,一個是給住戶安太陽能熱水器的,一個是推銷商場活動發小廣告的,兩個是在別處住,但在鴻港花園租了車庫用的,還一個最奇葩,帶小三來自己空置的房子嘿咻的,鬧的滿城風雨,把原配都給招出來了。
家裏沒事,張銳就可放心赴約了。
剛剛青龍打電話,叫自己去黃龍酒店陪吳炯聊聊,說他心情不太好,一直在糾結眼下的爛攤子該怎麼辦。
張銳其實也早想過來了,可一直前腳貼後腳就沒閑著過,今晚說什麼也得跟吳炯喝點酒,聊一聊,畢竟這麼大家業,說散就散了,放誰身上就接受不了,吳炯到現在為止,沒想過跳樓跳海的就不錯了。
“銳哥,你可來了,吳總都快得憂鬱症了,整天就在辦公室自己喝茶,問他什麼也不說話,對我愛答不理的,我是沒辦法了,你跟他聊聊,或許能幫他調節調節,這麼下去,人不就廢了嗎?”
黃龍大酒店的停車場上,張銳剛下去,青龍就迎過來了。
一陣塵土刮過,迷了張銳的眼睛,他歪著腦袋搓著,“這麼多土,到處都是垃圾,我看大門口理石碑上的黃龍大酒店字樣,都被人摳走了一個龍字,樓頂上的霓虹字樣,黃字和大字都不亮了,你們這是搞啥呢?直接就廢了?”
“哎,現在人走的就剩個看門的老頭了,弟兄們也該散的散,回老家的回老家,我們給不了人家工資,人家自謀生路,咱也說不出什麼來,這還都不算什麼,畢竟咱有這個樓和地皮托底,到什麼時候都餓不著,隻是吳總的身體,最近太差了,情緒也一樣,我都不知該怎麼麵對他了。”
青龍和張銳邊走邊說著,“今天他突然問我,五台山有沒有道觀,我當時就給整懵了,他這是什麼節奏啊?所以,我就想著你這邊了,就是再忙,也該來看看他啊。”
“這麼嚴重了。”
張銳一陣無語,推開了吳炯的辦公室,昏暗的走廊內突然就攝入了一抹耀光,吳炯正端坐在明亮的聚光燈下,自顧飲著已經喝了一天的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