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句令人傷感的話,夏雨早已猜到,陳默是個細致入微的人,他不會冒險帶自己回去,何況,北海的事也是因他而起,他向自己隱瞞了朵唯的事,本身就是一個不可原諒的錯誤。
但多餘的話,夏雨不想問,因為知道多了,傷到的都是自己,很多事,憑想象便可隻尋結果。
“那我們......”
終究還是逃脫不了的話題,夏雨自顧又剝開一根香蕉,不知為何,她最近老覺得餓,想吃東西,明明剛剛已經很飽脹,可過了一會還是想繼續吃,到底怎麼了?
“先這樣吧,看緣分,行嗎?”
一句不算太傷人卻足夠模棱兩可的話,進可攻,退可守,足夠應付倆人當麵說清感情這個問題的尷尬。
緣分二字,虛無縹緲的東西,倆人在一起了便是今世緣,倆人分離便是緣未到。
沒人可以掌控的東西,而陳默卻將倆人的情感操控杆丟給了“緣分”。
說實話,夏雨的心有些小小的痛,她看著眼前的陳默,突然覺得,眼前這個男子並不是自己想象的那般強大,有安全感了,多多少少有些軟弱和不堅定。
這在張銳的身上的絕對看不到的,無論有什麼困難,張銳永遠都會站在自己身前,而且會語氣篤定的告訴自己,“不要怕,永遠不要怕,有自己在,天塌下來都沒事。”
女人是柔軟的水,她們渴望堅硬的容器將自己收納,而陳默的器具卻顯得有些單薄,似是受不住水的衝擊,隨時都可能漏水一般。
而張銳的卻似部隊中用的行軍水壺一般,子彈都打不穿,任何困難都無法阻止它追隨勇士們熱血戰鬥的腳步。
“那好吧。”
夏雨還能說什麼呢?總不能厚著臉皮讓陳默帶自己走吧?
話落,整個房間都寂靜了,倆人的心都在打鼓,之前那份甜蜜且充實的情誼在瞬間崩盤。
“其實,朵唯不是個壞女孩,她隻是家裏太窮,有個弟弟得了嚴重的腎炎,需要很多錢,所以才要騙我的一百萬訂婚彩金。這是我找人去朵唯的老家查出來的,我甚至是想給她三十萬,讓她給弟弟治病,可她竟總是拿懷孕威脅我,到現在我都不知道她是否是真懷孕。”
良久,陳默自顧說著。
夏雨聽著,什麼都沒說,這樣的話題,她已經沒了發言權。
可是現在北海危機四伏,陳默還能回去嗎?
說實話,陳默開裝飾公司這幾年,在政府部門也認識了不少官員,靠他們的關係也拿了不少政府下屬辦公樓的裝飾工程,但北海那個劉邦,可不是一般的有背景,根本不是自己的關係能夠的上的,就算想找人說合也難辦。
(春節算是正式過完了,大家新的一年裏,工作順利,身體健康,吃嘛嘛香,哈哈,多支持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