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芳說著在角落裏選了一張桌子,讓服務生上了一個兩千塊的套餐,一瓶禮炮,幾瓶啤酒,然後就是倆份幹果。
“有的時候,越淩亂的地方,我越能安靜下來,看著這幫人在肆意的晃動,我感覺自己也回到了過去。”
郭芳喝了口啤酒,自顧說道。
張銳坐在旁邊,心裏一陣疑惑,這個郭芳想跟自己說啥?總不能剛認識,就稀拉嘩啦把自己的過去全說個遍吧?
“過去?有什麼值得你回味的嗎?不妨說說。”
張銳嚼了口~爆米花,打了個哈欠,略有些疲憊,他不太想喝酒了,從北海到現在已經整整三天沒怎麼休息了,身體早已處於極限狀態。
“嗬嗬,過去就是一盆渣,裏麵放著全是人渣,各種人渣,你懂嗎?”
郭芳突然有些心情不好,自顧拿起了張銳手邊的煙點了起來,悠然的吐一口煙絲,自嘲道,“當然,這麼說的話,其實我也是渣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聽郭芳這麼一說,張銳都不知該怎麼接話了,看不出來,郭芳的內心還貯藏著灰暗的過去,心靈的魔鬼。
張銳可以想象,之前郭芳肯定經曆過很多讓人痛徹心扉,大徹大悟的事,而她現在超乎一般女人的成熟和睿智,卻是過往那些事積澱後的財富。
“我離過兩次婚,第三次,在結婚前夕,他突然告訴我,自己得了肺癌,之後的日子,我以淚洗麵,在他做第八次化療,強忍著不適的身體陪我穿上婚紗拍了婚紗照後的第三天,便死去了。我不知道老天爺為什麼會這樣對我,別人都在外麵傳我有多放~蕩,多風流,其實,我心裏的苦,誰又知道呢?”
郭芳的淚水已經流下,她自顧悶下了第二瓶啤酒,身體開始變的搖動,仿若想找一個依靠一般,挺拔誘人的胸脯低在桌邊,鼓鼓囊囊,張銳也好奇裏麵到底裝的是什麼,怎麼這麼大。
“郭芳,過去的事就別想了,每個人都會有或多或少不堪回首的事,這都是我們成長的基石,我們應該感謝苦難。”
張銳說道。
“我知道,我感覺你跟其他男人不太一樣,跟你在一起的時候,感覺特別踏實,從你的眼神中就可以看出,你是個很有信念,執著的人,比那些酒色之徒不知要強多少倍,如果有你這樣的人做依靠,真的會讓人覺得安全。”
說著,郭芳的身體忍不住顫抖了一下,輕語說道,“我有些冷,能抱抱我嗎?這酒吧裏的暖風怎麼這麼差勁。”
“你是喝啤酒喝的,那麼涼,都吹三瓶了。”
張銳說著,往前湊湊身,忍不住一把將郭芳摟在了懷中,很踏實的一種感覺,盡管腰身上多多少少有那麼一絲贅肉,畢竟是三十幾歲的女人,跟夏雨,嬌嬌她們那種小女孩沒得比,但就是這種感覺才覺得熟,有味道,風格不同,異域風光,自然味道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