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還可以,雖然官職不高,但人脈廣,何不把他叫來探討一番?何況他欠我一個人情。”
張銳倒是輕鬆的說道,“這件事,目前來看,我覺得是個機會,在主要領導未下批示前,都是你走動的機會,別管什麼選舉不選舉,那都是形式,你要做的就是把自己最大限度的能量挖掘出來,如果最後實在不行,那也盡力了,不會後悔,你說呢?何況,我也不會袖手旁觀,這件事跟我也有一定關係,起碼楊貴是我介紹你認識的,我就算拚掉自己的最後一絲臉麵也會幫你博回場子。”
吳炯想了想說道,“那好,我盡力而為吧,隻是我覺得張暉忠上台後,就算我躲過這次,以後他依然會找事,直到把我徹底打倒為止,要知道,他現在可是常委副市長,比楊市長都要厲害。權利大著呢。”
對吳炯的擔心,張銳不置可否,他何嚐不知道張暉忠和朱九明以及他們在京城後台的陰謀,隻是這些事,張銳不便披露,他能做到的隻有在保護大家的同時,盡可能的順藤摸瓜抓住這幫人真正的意圖和把柄,幫助國家、海豹、老首長把罪魁禍首抓住。
其實,張暉忠也好,朱九明也罷,目前來看,也是別人的棋子,這樣的棋子過了河界就會長驅直入,直搗黃龍,張銳不鞥直接將他們吃掉,而是要匍匐左右,觀察局勢,隨時準備反擊。
原本回到了家鄉,張銳可以隨心所欲的做事,若按他往常的脾氣,早就直接潛入張暉忠的家中,在家裏將他控製起來,把這件事背後的陰謀全部逼出來,但現在不能這麼做了,他身上有神聖且不容失誤的任務,萬事都要謹慎,不能大意,不到萬不得已,不能隨便出手。
“不用怕,他剛上去也要顧忌很多事,畢竟市裏領導之間派係明顯,張暉忠還沒有明顯的站到哪個隊伍裏,他做事應該還是要考慮一些影響的,否則的話,對他任期內整個工作都會有影響的。”
張銳安慰著吳炯說道,“餐飲部,我建議你直接撤掉,占用的薪水空間最多,花銷巨大,利潤最低,你看賭場,不用什麼人,利潤最大,客房也是,裝修好後,丟幾個保潔員放那就好了,隻有餐飲這一塊,又有風險又性價比低。何不轉變思想,直接把這包袱丟掉,幹別的?”
吳炯一聽張銳的話,突然就有種醍醐灌頂的感覺,雖然餐飲這一塊是好行業,感覺比較穩當,也是靠這個起家的,但此一時非彼一時,很多事潛移默化中已經變了性質。
現在而言,想真正又賺錢又省心的買賣不多了,而相比而言,客房和賭場都比餐飲要強很多。
“你這麼一說,我還真有些受啟發,你說直接把餐飲撤了,丟給嬌嬌,把整個黃龍大酒店十五層樓全部裝修成客房賓館咋樣?如果這樣的話,那將是全市乃至全省都數得著的大賓館。規模效益巨大,生意應該差不了。”
吳炯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