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銳看著吳炯說道。
“張暉忠?現在跟朱九明一條褲子了,之前楊市長在的時候,跟他吃過幾次飯,沒深入打過交道,他倆人關係不好,所以我也湊不上台麵。”
吳炯覺得張銳說的很有道理,酒店以後的命脈主要還得看市裏領導的意思,如果他們覺得無所謂,那酒店就可以慢慢蘇醒過啦,如果他們覺得這是不可饒恕的錯誤,必須嚴懲,那就是再怎麼努力也百搭。
“這倆天必須摸清市裏領導,特別是市委書記高博的想法,隻要他不動歪心思,那就沒事。”
張銳說道。
“瞧把你們一個個嚇的,市委書記哪有空管黃龍這點破事,不用想那麼多,好好幹自己的就行。”
楊嬌嬌不以為然的喝道。
“你倒是沒事,投毒的是酒店餐飲,如果酒店倒了,客房根本不會受影響,到那時候,黃龍僅存的一點基業,恐怕就都由你來經營了,我們都喝西北風去?”
現在吳炯把張銳叫到嬌嬌屋裏來,就是想讓張銳把客房部要回來,那樣的話,即使餐飲這邊倒閉了,自己還有客房部這邊的分紅,張銳每年賺夠三百萬後,再賺的部分就是自己的,隻要好好幹,自己每年分個兩百萬還是沒問題的,何況還有賭場這一塊,日子也不算太難過。
但如果酒店這邊沒了,客房再被嬌嬌弄走,賭場萬一再被張暉忠給查了,那自己可就真的毀了,一個收入點都沒了。
這是吳炯能預想的最差打算,他真的不想把事情弄到這一步,自己辛辛苦苦經營這麼多年,就因為一次被人誣陷的投毒案就全部告破了?太讓人寒心了。
“嗬嗬,喝什麼風我管不著,總之,客房部以後要跟黃龍分開,就算是用一棟樓,也跟你們酒店沒關係了,跟著你們太驚心,說不定哪一會就出茬子。”
嬌嬌給自己沏了杯濃鬱的咖啡,用小勺輕輕的攪著,晌午的陽光斜射入窗,耀在她的側臉上,顯得恬靜、溫潤,卻夾雜著一點的貪婪。
“你可真是分的清楚啊,信不信我讓你的客房也開不成?”
一旁的青龍很是氣憤,拍桌而起,指著嬌嬌的鼻子扯嗓而言!
“嗬嗬,嚇唬誰呢?我楊嬌嬌可不是以前的我了,你想招我,盡管放馬過來,我倒要看看,你有幾斤幾兩。”
嬌嬌絲毫不動麵色,淡然的回擊著青龍,聲色中卻有著濃重的底氣,看起來,她是非常有信心將青龍幹倒的。
“好了,少說幾句。”
吳炯把青龍拉下,勸慰的說道,“嬌嬌,我不是來求你的,我也沒必要這樣做,隻是想跟你講清楚,這股份,你父親確實有,而且沒有他的支持,黃龍也走不到今天,隻是,你這樣絕情的話,確實是有些卸磨殺驢,如果你生活真的有困難,我無法可說,但如果你隻是想玩弄一番,看你叔叔的笑話,那我就真的會以為,你變得有些殘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