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銳聽到這,心裏一陣暖流飄過,忍不住點點頭,稱道,“還算她有點良心。那王彬是什麼東西,她又不是沒見識過,還敢上她的車,我當時差點都要瘋了。”
“行了,別廢話了。快過去幫幫忙,估計這會方便麵該熟了。”
王萍看了看表,忍不住打了個哈欠,從茶幾上拿了個香蕉吃了起來,“行了,你倆吃吧,聊一聊。吃完你記得把碗和鍋刷了,別老裝大爺。勤快點。我有些累了,先睡了。”
“你不吃了?晚飯沒怎麼吃,不餓嗎?”
張銳見老媽要往她的臥室走,有些著急的問道。
其實,餓不餓還是其次,主要的是,老媽把夏雨晾給了自己,多尷尬啊,該怎麼開口啊,沒有老媽在中間周旋,這夏雨,自己能降的住嗎?
張銳以前一直覺得夏雨是個小乖乖,脾氣好,性格小,自己說啥就是啥,從不反口,不發脾氣,可這次晾了自己一番,張銳才知道,天底下就沒有永遠不會生氣不會發脾氣的人,他們可能平時不會計較,那隻是因為他們大度或者那些事對他們來說無關緊要,不痛不癢,便不會在乎,可一旦觸及他們心口的那份敏感,也同樣會咆哮,會尖叫,會指桑罵槐,會抱頭痛哭。
現在的張銳對夏雨多多少少有些膽怕,也多多少少有些了解了。
不好惹啊。
“沒事,吃個香蕉緩緩就行。睡了。”
說著,王萍頭都沒回,自己回屋關上門躺下了。
呼!
諾大的房間,昏暗的燈光下,又剩下了夏雨和張銳兩人。
王萍這是要成全他倆啊
張銳站在客廳裏有些發毛,看了眼廚房,橫了橫心,還是走了過去。
透過廚房門的縫隙,張銳看到夏雨正輕快的忙碌著,嘴裏還哼著小曲,看起來心情不錯。
此時,麵煮開了,夏雨將天然氣關上,弓著身去櫃子裏麵拿碗,撅著飽滿的屁股正好對著張銳,他看到這一幕,心口忍不住咯噔了一下,好誘人呐。
而後,便用筷子和勺子配合著往碗裏盛著麵,張銳剛才咯噔出的氣息慢慢順上來,忍不住輕咳一聲,卻不想,這一咳,嚇了夏雨一跳,她手中的勺子忍不住一抖,濺出的幾滴油燙落在了她白皙的手腕上。
啊!
夏雨輕吟一聲,將勺子丟到鍋中,痛的直咧嘴,燙到的手腕,瞬間起了幾個紅點。
張銳見狀,忙推門跑了進去,扶住她的身子,關切的問道,“沒事吧?沒事吧?”
“你幹什麼你,嚇我一跳,有病啊,站到人身後不出聲。”
夏雨狠狠剜了眼張銳,推了他一把。
張銳二話沒說,從櫃台上拿起香油瓶,把夏雨拉到了水池旁,“伸出手來,往上灑點香油,就不疼了。”
夏雨可從沒用過這種方法,怕的忙往回抽,“幹什麼你!才不信你的。”
“聽話。”
張銳的氣力,夏雨哪裏擰的過,香油直接滴到了被燙的紅點處,果然,夏雨瞬間就覺不到疼了。
紅點慢慢變得泛白,最後消失了,恢複了正常膚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