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誌皓也特意趕來給父親祝賀,並把消息通知了朱九明。
當晚,張暉忠大擺筵席,宴請朱九明,他還帶著手下的“六大金剛”以及薑順發,張聰,大全一同來了,祝賀張暉忠的同時,也提出了他們下一步新的發展策略。
軍區內招豪華套間內,張暉忠讓人把自己存了多年的特供茅台全部拿了出來,這在市場上可是見不到的,現在拍賣的話也得十幾萬一瓶,這都是無可再造,喝一瓶少一瓶的東西。
“承蒙朱兄的關心,我張暉忠如果能就此一步登入市府,一定不會忘記你的厚愛,到時候我們弟兄,盡可以大展宏圖,一飛衝天。”
張暉忠將杯中的茅台一飲而盡,今天就是喝,喝到喝不動為止,有什麼比楊天河自己病死更讓人高興的嗎?
“那是,以後有暉忠老弟在市裏的配合,我朱九明絕對可以在最短的時間內重新奪回在渤海丟下的地盤,一年之內肯定可以重拾過去的輝煌。”
朱九明深知現在的社會,已經不是自己當年稱霸的時代了,那時候甚至自己抗把菜刀出去都可以混塊地盤,無非就是鬥狠鬥勇,現在不一樣了,方方麵麵都需要打點關係,自己若想重拾輝煌就得跟張暉忠這樣的人物綁到一起,同進退,共發展,否則光靠自己硬拚的話,還是會陷入孤立無緣的境地,最後還得像前幾年一樣跑路。
說實話,賺再多錢,最後在自己的家鄉待不住,跑到外地混,有什麼意思?根本不爽,雖然朱九明的錢可以在澳門舒舒服服的待一輩子,但他是個非常有家鄉情結的人,隻有家鄉的老百姓都在背後談到朱九明的時候,說一句,“嗯,那人牛逼,前些年就是老大,出去混了幾年現在回來了,還是老大,不服不行,絕對是渤海市的一哥。”
有這樣的一句話,朱九明才會心滿意足,了卻心事。
“那必須的,咱兄弟倆還說什麼?多少年的交情了,放心,有我張暉忠的璀璨就一定有你的光輝。”
張暉忠也喝高興了,再次把酒飲盡,這一杯可是價值三四萬,可他一點都不心疼,老天爺替他把楊天河除掉了,那無形之中就省去了多少錢,這點酒錢算什麼,可勁喝。
“馬上就選舉了,咱現在就該各方麵活動了,我這邊一定鼎力相助,把剩下的那幾個候選常委全都唬住,敢跟你爭,我劈了他。”
朱九明繼續說道,“隻要暉忠你上任了,咱馬上先把楊天河的嫡係,他那個司機吳炯的場子給清了,幹地下賭場幹的還挺爽,據說一年賺幾千萬。這他媽賭場,是老子的專利,白在澳門混這麼多年嗎?渤海市以後隻能存在一個地下賭場,那就是我和兄弟你的。”
朱九明已經迫不及待要說出自己的想法了,他要想在渤海市打響第一炮就得先把吳炯的場子踢了。
現在他沒了楊天河庇護,肯定是薄如紙盒,等暉忠上任了,想怎麼踢就怎麼踢。
“對,那小B我早就看不順眼了,有幾次我去市裏開會,還老搶占我的車位,讓我大老遠的就得下車,步行幾百米進市政府!那可是市府特意給我軍區這塊留的車位,他倒好,把車門一鎖,找地方眯著了。”
張暉忠想起這事就生氣,自己好歹也是軍區政委,掛市委常委,雖然沒有實職,他也不至於這麼不把自己放眼裏吧?
太囂張了,一定得收拾收拾,以解心頭之恨。
“草!他還有這一手?我今天就找人劈了他。”
朱九明說著單掌拍桌,對薑順發嚷道,“把六大金剛叫進來。”
呼!
朱九明的六大金剛可不是徒有虛名,那在廣東一帶可是非常有名的,他們獨霸汕頭的一個碼頭,正巧朱九明在那裏買了兩艘船跑運輸,他們就額外收保護費,朱九明能幹嗎?
他收了別人一輩子了,還沒人敢收過他的。
結果他擺了場子要收拾六大金剛,卻不想,一看他們都是朱九明賭場的老客戶,在賭場裏輸了老鼻子錢了。
幾人一見如故,朱九明請喝酒,最後七人喝到興起,朱九明收下了他們,直接把碼頭給占了。
這幾人都是無父無母的少林寺外圍僧人,最少的練武也有八年,最多的十四年,個個身懷絕技,流落到廣東混跡,也是為了生計沒辦法。
他們這次跟著朱九明來到渤海市,就是想幹一番大事業,輔佐九明大哥重回渤海黑界一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