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曼生氣的說道。
“我讓你住在家的意思是讓你能第一時間製止這種事,但如果事發生了,處理的事還是要我來做比較好,對待這種人,就得以暴製暴,不能帶警局,知道不?”
張銳也不知道為啥,滿嘴放炮,跟吃了槍藥一樣。
他知道自己不該對巧曼這樣,但他克製不住。
在殯儀館出來的時候,心情就不好,想安慰嬌嬌,可被她趕了出來,好像自己真的是去笑話她一樣,楊天河說死就死了,張銳心情本來就沉重,加上老爸被平白無故這麼一打,一把年紀了還遭這份罪,身子骨受不受的了先不說,這氣受的太憋屈了,自己如果不能把那牲口廢了,實在是難解全家心頭之恨。
張銳身邊的女孩一個個都因為這樣那樣的原因與自己“冷戰”,隻有巧曼,還是那樣的和顏悅色,其實是讓張銳很感動,他感激巧曼在這時候陪著她。
但張銳此刻的表達方式,可能有點激進,可以說,他越猛烈的呲巧曼,就是越感激她的意思。
!!!
很快就來到了醫院,張啟剛先被帶到放射科拍了片子,胳膊確實骨折了,身上多處受傷清淤,好幾刀破口需要縫針。
傷的不算太重,但也絕對不輕。
特別是胳膊,現在張啟剛本來就有些骨質疏鬆,年紀大了,骨骼的自我還原能力就越來越差,現在骨折,到過年都不一定會好。
張銳跑前跑後,去交費,安排病房,待護士給張啟剛的胳膊打好石膏,配好藥輸液後,便把巧曼從病房裏叫了出來。
“我媽年紀大了,醫院裏需要跑腿的事肯定不懂,也走不開,你在這幫我照顧下。我出去躺。”
張銳安排好就要往醫院外走,根本不容巧曼回絕。
“你站住。”
巧曼追了上來,一把拉住張銳,“你能不能清淨點,這種事你去處理,合適嗎?到時候把人真給打殘廢了,我還是要再抓你,到時候怎麼辦?”
呼!
巧曼知道張銳的性格,也懂他此刻的心情,老爸被人這麼欺負,誰都不會忍受,當兒子的不能去討回公道,那是不孝。
但方式有很多種,不一定非要去親自拚個你死我活。
“到時候不用你辦。”
張銳根本不聽巧曼的,撒腿就跑了。
而此時,護士站的護士又跑過來叫住巧曼,“你這當兒媳婦的怎麼不看著點啊?去二樓化驗室拿張啟剛的化驗單。”
巧曼想解釋,又懶得廢話,此時張銳已經跑出醫院了,她長歎一聲,無奈的去了二樓。
!!!
張銳不是十七歲的楞小夥,他即使再生氣,也會保持最起碼的冷靜。
但,這氣肯定是要出,至於出到什麼程度,就要看自己的心情和對方是否抗揍了。
直奔鴻港花苑物業的監控室,看了打架的視頻,又查出了那住戶的手機號和住址,張銳直接就把電話撥了過去,“十分鍾內不回鴻港花苑,我把你家給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