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曼,等一下。”
陳恒走到車前,看了眼張銳,對巧曼說道,“那山裏有瘴氣,據說還有野豬出沒,很危險。”
“哎呀,沒事,野豬怕什麼,那都是人類的朋友。”
巧曼無所畏懼的擺擺手,“有特戰兵王在,我怕什麼?”
陳垣聽女兒說起過張銳,說他是個不可多得的好男人,非常優秀,今日一見,果然儀表堂堂,相貌不凡,但領著自己的女兒去冒險,陳垣可就不那麼放心了,“小夥子,哪個特戰隊的?”
“海豹。”
張銳言簡意賅,並無多言。
“關振東的部下?”
陳恒跟軍區政委張暉忠是生死兄弟,而張暉忠則是關振東的老部下,經常在自己麵前提到海豹,說這支隊伍是世界上最強悍的特戰隊。
陳恒雖然沒親眼目睹海豹的威力,但馳騁警界這麼多年,對很多軍界牛逼的大佬還是早有耳聞的。
“嗯,我的老首長。”
張銳知道巧曼的父親是新任的渤海市政法委書記,官居高位,但正因為這樣,他才不願意趁機去附炎趨熱,顯得自己多獻媚一樣,越是這樣,張銳越願意拿出自己當兵人的簡單和機械,省的被人說閑話,好似自己靠近巧曼就是為博得政法委書記的親近一般。
“嗯,那應該很不錯。出門一定要照顧好巧曼,她若出了什麼事,我拿你試問。”
陳垣字正腔圓,探出幾分冷氣說著。
他想試試這個張銳到底有什麼能耐,可以讓女兒看上他。
陳垣不是抱著老思想不放的那種人,雖然自己初來渤海市,很需要跟張暉忠聯手,需要女兒跟張誌皓的連情,但人的感情不是機器那樣,說操作就操作的了的。
如若這個女兒口中的張銳足夠優秀的話,那陳恒也是可以考慮招為女婿的,畢竟自己已經五十多歲,年過半百,這輩子混到這樣,已經算是功德圓滿了,而女兒的人生卻剛剛起步,自己不能為了一己私利而耽誤了女兒一輩子的幸福。
“放心吧,她如果掉一根頭發,我提頭來見。”
張銳鏗鏘而言,話是從胸腔發出來的,說的非常有氣勢,嚇了巧曼一跳,這是要幹什麼啊,剛聊了兩句就要提頭來見。
“好了,好了,別說了,再說下去就得淩遲了。”
巧曼忙把張銳拉上主駕駛,自己跳到一旁坐定,對車外的老爸喊道,“行了,你可以考慮跟焦靜同誌先去拍個情侶照,等回頭我把自己的腦袋P上去就行。”
“行了,沒正行,早點回來。”
陳恒被女兒逗樂了,喝了聲便扭頭回了院內。
剛要打一套太極放鬆下身體,焦靜就抱著電話從屋裏走了出來,“老陳,電話。”
陳垣拿過手機,一看是張暉忠的,忙接道,“暉忠,早啊。”
“老陳,幹啥呢?”
張暉忠在電話裏說道。
“打太極呢,有什麼指示啊,張政委。”
陳恒說道。
“哎,還是轉業的事,找你聊聊。”
“好,上次那個茶館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