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即使是張銳,這樣的訓練,也是持續了三個月才慢慢適應過來。
對於王彬來說,便更是要命的項目了。
“我求你了,銳爺,我給你跪下,給你跪下,給你叫爺爺,隻求你放過我,我不想死,我......還沒娶媳婦呢。我不能死。我們家三代單傳.......”
王彬急促的喘息著,睜著可憐的雙眸求著張銳,看上去,怕到這份上,說的話應該是內心的實話了。
但張銳這麼多年風風雨雨走過來,他隻知道一句話,狗改不了吃屎。
呼!
不容商量,張銳抬腳一踹,直接將堤岸邊蜷縮的像條母狗的王彬踹進了水庫,腰身上的繩子極速下滑,最後拉在張銳的手腕上,停住了,而下麵的王彬則剛好將身子沒入了水中。
因為他的雙臂被張銳踢的一時無法擺動,就算在遊泳館裏號稱浪裏飛俠的他也沒了辦法,隻能拚命的擺動雙腿,靠著腰腹力量企圖將身子下壓,讓自己盡量漂浮起來,但失去了雙臂的支撐,終究是沒有平衡的。
就這樣,水中的王彬一會沒入水,一會浮上來,水呼呼的往他嘴裏漫灌,甚至水岸邊的臭魚爛蝦都被他親吻吞噬了。
鼻子被嗆住,身子失去平衡,根本無法緩解,眼看王彬就要堅持不住了。
張銳坐在岸邊,似個平靜的垂釣老者一般,一把將麻繩提起,王彬的身子瞬間浮出水麵,直立了起來,鼻腔和嘴裏嘩嘩的吐著水垢,猛烈的咳嗽著,“救.......”
卻不想,王彬剛剛得到了緩解,正要喊句救命的時候,張銳再次把麻繩一鬆,他整個人便又跌進了水裏。
如此反複“玩”了N次,張銳非常有經驗,知道什麼時候提王彬是在他馬上就撐不住,最難受,生不如死的時候,就是要讓他嚐嚐這種人間地獄的苦頭,得讓他以後見了自己就哆嗦,免的放了他,再跟自己玩那彎彎繞,敵人太多了,收拾一個就得徹底製服,省的以後顧不過來,出麻煩事。
一直到快天亮,張銳才玩的盡興,將王彬提出水麵,然後把麻繩綁在了一塊堤岸巨石上,便悄悄離開了。
王彬的身子掛在水庫的岸壁上,隻有膝蓋以下還沒在水中,他隻要這樣掛著緩解上一陣,就有力氣慢慢拽著身子爬上去。
!!!
張銳心知,這次收拾的王彬算是服帖了,從此以後,給他個膽子也不敢再招惹自己,至於那什麼派出所長就更好辦了,指定不敢找自己的茬,除非他也想試試特訓的滋味,有王彬的言傳傾訴,他肯定嚇都嚇死了。
張銳離開水庫後直接去了渤海廣場,他到了的時候,正值天空破曉,公雞打鳴,十幾輛解放車卸完最後一車土從工地裏出來。
郭濤從樂活城趕過來給大家買的包子,看到張銳後,忙笑道,“銳哥,告訴你個好消息,大全又給咱們找了個項目。去西營縣給一個大老板幹活,是個大買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