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人流過多,張銳沒注意到王科偉,但王科偉卻遠遠的看到了張銳,田興。
安置到病房後,王科偉稍作休息,馬上就給城區派出所所長趙益民打了電話。
兩人關係非常好,彼此在一起有很多秘密,靠相互依托的權利,兩人通過各種渠道賺了不少錢,算是一個陣營,一個鍋裏的螞蚱。
“老趙,必須給我辦了他!草,我現在就在醫院,他也在這,估計他的兄弟有受傷的!你抓緊帶人過來,給我扣了他!”
王科偉惡狠狠的說著,把一旁給他輸液的小護士都嚇著了。
趙益民正在轄區內的一家茶樓打麻將,四人一桌,其他三人都是在轄區內開帶有特殊服務的小型茶樓KTV的小老板,每人都有求於趙益民這個大所長,可以說,他們這種暴利場所,趙益民讓開那就可以平安無事大大方方的開,啥都不怕,趙益民要是想讓它關門,那馬上就可以全部查封。
因為裏麵是什麼服務誰都清楚,正常人誰會去那裝修破破爛爛,僅有兩層樓高,音響包間各方麵都很爛的KTV唱歌呢?去的人,都是晚上喝了酒,心裏空虛寂寞的騷年,去那找陪酒小姐放鬆放鬆,再喝點啤酒,然後有欲~火了就開單間或者花大價錢出台。
這樣的場所在渤海市區非常多,隻要上麵不打壓,生意都很火爆。
所以,沒事動各種心思去巴結趙益民,成了各大小老板的主要課題。
說是打麻將,其實就是他們三個合起夥來,故意輸給趙益民錢,以這樣的方式,給他“行~賄”,他既不擔心出問題,又能收的心安理得!
幾乎每次都打上兩三個小時,三個老板差不多每人輸個五千左右就會有人找借口不打了,然後再出去請吃飯,各種瀟灑。
幾乎每個月以這樣的方式送出去五千塊錢,自己的小KTV就可以在當月內平安無事。
這幾乎已經形成了趙益民這個轄區內的潛規則,剛開始有幾家不服氣,就送了兩個月,之後就不管了,結果第三個月剛到月底就被查了,而且一查一個準,七八個穿著紅豔的陪酒小姐被警察從包間裏提出來,二話不說,直接關派出所單間,等著停業整頓交罰款。
適應不了趙益民節奏的,開不了半年就得倒閉關門,適應下來的,都是有道行的,彼此也不說破,就每個月以這樣的方式“上供”,趙益民收的愜意,小老板們也玩的放鬆。
羊毛出在羊身上,到時候他們聯合把這一片的價格漲上來就好了,反正渤海市有油田,有錢的人多,喜歡在這種場所玩的老板也比去洗浴中心的多。
趙益民接到王科偉的電話時牌風正順,連胡三局,兩千多塊錢沒用十分鍾就到手了,爽的很。
因為心情好,一向做事謹慎的他竟然忘記問王科偉對方的姓名和身份,當時就應了口,“草,還有人敢惹你王大秘書啊?放心,惹政府的人那是必須不能讓他逍遙法外的!你在院裏等著,我現在就派人過去收拾那小子。”
“行,你的人到了急診樓後給我打電話,我過去指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