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趙叔叔。”
巧曼從小就是趙益民看著長大的,倆人非常熟絡。
陳垣是個很念舊情的人,雖然人在省廳,但家一直留在渤海市,妻子和女兒巧曼也都在渤海生活,他每周都回去一次,平時家裏的事也多托付給趙益民他們這些舊部手下。
“謝什麼,多大點事。下周你爸回來,我還得去你家討酒呢!不會嫌棄叔叔吧?”
趙益民拍打著巧曼的肩頭,說道,“那天跟你們局長一塊吃飯,他說你業務幹的很好啊,就是性子衝,以後收斂點啊,畢竟在人家手下,現在還年輕。”
“知道了,叔叔,怎麼跟我爸一樣,每次見我都要囑咐幾句。”
巧曼搖晃著腦袋像個撒嬌的孩子一樣,“我走了,下周去我家,本姑娘親自給你掌廚,讓你嚐嚐絕世大廚的手藝。”
“哎呀,那感情好。我等著。”
趙益民跟著巧曼和張銳,把他們送到大院裏才回了辦公室。
!!!
郭濤和其他四五個兄弟正站在院子裏四處相望,到處找撈他們人的身影。
“肯定是銳哥來了。”
“銳哥那麼犀利?他也沒這邊的關係啊,哪能這麼快撈我們出來。”
“等等吧,或許是昨天那幫犢子,怕了我們,來求情。”
“銳哥來了,銳哥來了。”
幾個人在討論著,突然眼力勁好使的大全看到了張銳,著急喊著,“銳哥,草,還得是銳哥。”
“都還好吧?”
張銳站到兄弟們麵前,掃視一圈,個個身上都多多少少有些傷痕,大全最狠,胳膊上被劈了一刀三十公分長的口子,用紗布簡單的包紮著,血跡殷出紗布,讓人看了心都忍不住揪著。
“沒事,能有啥事,草。”
郭濤故意拍了拍自己強壯的身子骨,喊道,“那幫狗東西,被我們一路追著跑,跟狗一樣竄進這大院,媽的,陰老子。”
張銳從郭濤的眼神中看出了幾分憋屈,昨晚在派出所被幾個民警一頓胖揍,也沒吃上東西,一人一間非常小的拘留室蹲著,折騰了一晚上,狼狽至極。
這些,他們都不想跟銳哥說,沒必要,能出來就好。
張銳跟兄弟們挨個擁抱,輕拍著他們的後脊,給予最有力的安慰。
“好了,我們走吧。”
一旁的陳巧曼用餘光掃到了還在辦公室窗前看著他們的趙益民,上前拉了拉張銳,“有事出去說。”
張銳心裏的火自然是不能壓的,出了派出所,他便要打發陳巧曼離開。
“你回去吧,我還得去葉兵,估計李亮手上錢也不夠,我去交點醫療費。”
張銳在科帕奇上,裝出一副火急的樣子,後麵郭濤開著霸道跟著,隨時接應下車的張銳,一起去找薑順發找回場子。
“我今天沒事,陪著你吧!人民醫院我有個很熟的主任,讓他找找用的上的醫生,對葉兵認真點。”
陳巧曼心裏清楚張銳的想法,以他的個性是絕對不會就此罷手的,他們到目前為止雖然還隻是朋友關係,但巧曼心裏明白自己對張銳的這份情,她是絕對不容許張銳做傻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