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曼對這種惡性案子向來是主張嚴厲打擊,第一時間抓捕案犯,然後好好打一頓為黎民百姓出口惡氣,如此囂張的入室盜竊,也太沒把警察當回事了。
陳巧曼接到案子後直接帶了兩名刑警開車朝輝煌莊園奔去,她這兩天剛從省城的女子警官學校授課回來,本來可以休假兩天,但她心裏卻一直有個疙瘩,前段時間的李家莊張銳,那個囂張到極點的家夥,陳巧曼正在想辦法收拾他,所以堅持在崗,準備明天突擊李家莊。
“都打起精神來,這兩天我在省城聽到了一些公安廳下發文件的小道消息,好像要全省開展最佳警察的評選活動,就在我們這種一線警察裏麵選,誰若表現出色選中,可以直接破格提拔到省廳,要想被選中,就給我好好幹,把所有來犯小賊全部抓住。”
已經深夜十二點,陳巧曼從後視鏡裏看到後排上的兩個小刑警精神不佳,便拿出了用了多次的幌子招呼他們。
兩個小刑警早就被陳巧曼的話沒了免疫力,其中一個打了個哈欠,喃喃的說道,“陳隊,你說過好幾次了都,好像評選上個月就結束了,據說是省廳一個副廳長的兒子。我們這些凡胎還指望什麼。”
“說什麼呢?凡胎怎麼了?凡胎就不能當最佳了?少給我這麼懈怠,你們抓罪犯不是給我抓的,如果骨子裏沒點血性,沒點勁頭,趁早給我滾蛋!”
陳巧曼最煩男人沒血性,在她眼裏,要是男人動不動就妥協,說什麼命運不濟之類的話,那就是為自己的萎靡在找借口,肯定是硬不起來,軟蛋一個。
兩個小刑警見陳隊又要發火了,乖乖的不再說話,埋著頭看著自己的褲襠,到底能不能硬起來,怎麼總被陳隊爆吼,到底能不能行了?得多硬,她才能發現啊!
哎,難道是尺度不夠?
!!!
此時的張銳帶著夏雨來到了一家二十四小時不關門的燒烤店,二郎燒烤。
夜裏十二點多,正是這家店火爆的時間。
因為很少有整夜不關門的燒烤店,在這初秋的季節,大量從夜店出來,下夜班,半夜吃夜宵,剛從賓館運動完補充力能的少男少女都喜歡往這裏紮,擼幾個串子,喝點啤酒,再回家睡覺,總是很舒服的。
“就這吧?先吃點東西,然後……前麵好像有家快捷……酒店。”
張銳指了指靠路邊的一個小方桌,給夏雨拿出馬劄,他自顧坐到旁邊,叫服務生點了些串子,又要了兩瓶精品嶗山。
路邊大約擺著二十個小方桌,坐滿了三分之二,幾乎這個點來吃的,每個桌前總有一兩個紋身男,黑絲高跟女,然後在那高談闊論,吹牛打屁。
“沒想到,這麼晚了人還不少。”
張銳掃了眼周圍的人,自顧說道。
夏雨倒是習以為常的說道,“很正常啊,我們醫院下夜班的時候,很多護士醫生也過來吃!不過這裏,經常有醉漢打架,亂糟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