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芭隻好跟鐵標撒謊,小芭淚水漣漣地看著鐵標說:“我沒有跟別的男人好過,我隻跟你好。”
鐵標冷笑了一下說:“你在撒謊,你肯定跟別的男人好了,因為隻有男人,新鮮的跟我不一樣的男人,才能從根本上改變你的生活。”
小芭聽鐵標這樣一說,反而冷靜下來了,小芭說:“我改變了麼?我哪裏改變了?”
鐵標反複打量著小芭說:“這還用問我嗎?你自己看看你吧,來,鏡子在這裏,你看看你無論是著裝上還是化妝上都跟從前有了本質的變化。”
小芭被鐵標一下子推到了穿衣鏡前,她看到鏡子裏的自己的確跟從前不一樣了,她的一頭秀發燙成了卷發,她的黑色唇膏變成了粉紅色,當然更細微的變化隻有她自己知道,那就是她的手包裏總放著一小瓶香奈爾香水,這個牌子是正宗法國香水,隻有特別有錢的女人才能享受。
小芭到了這會兒更加冷靜了,她曾聽鐵標說過,公享機關審案子的時候也是重證據的,沒有證據就定不了案。小芭由此悟到,什麼事情隻要死不認賬,神都沒有辦法。於是,小芭說:“鐵標,我倒覺得你變了,每次到我這裏都疑神疑鬼的,你是不是討厭我了?如果你真從內心討厭我了,就說個痛快的,我們好說好散。”小芭也學會了攻心戰。
鐵標步步進逼的態勢一下子軟下來了,其實他的內心裏事怕小芭突然告訴他什麼,因為他不想失去小芭,他深愛著她。
鐵標這才坐下來,看著小芭的眼睛說:“小芭,我愛你有多深你是知道的,現在我要你看著我的眼睛發個誓,不跟別的男人製造故事。”
小芭愣了一下,她想賭咒發誓是通神靈的,所以最好不要賭咒發誓,它往往靈驗。但麵對鐵標的考驗她又不能不發誓。小芭腦筋快速轉了一下說:“如果我跟別的男人製造心靈故事,上帝就在我的頭頂響個炸雷。”小芭故意加了心靈兩個字,她覺得肉體是一碼事,心靈又是一碼事,她跟秦宇飛之間就是肉體上的玩,而跟鐵標卻是心靈上的玩,當然後者是刻骨銘心的。肉體隻是人的臭皮囊,人的真實情感靠心靈儲藏。
鐵標自然沒有聽清心靈兩個字,所以他感到小芭能賭這樣的咒發這樣的誓,還是跟自己說了實話,他的內心立刻生出一種別樣的激動,這激動使他忘記了剛才的不快,一下子把小芭抱了起來。
小芭在他的懷裏掙紮著,但她到底掙不過一個壯實的男人,不一會兒就倒在了他的身下。
鐵標嗅到了小芭的酒氣,胃裏一陣嘔。忍不住問:“今天跟誰喝酒了?”
小芭說:“是演出之前喝的酒。”
鐵標若有所思地說:“你們團裏現在允許演員出場之前喝酒了?以前好像是不允許的。”
小芭說:“不是正式的演出,是一個有錢老板包的場子。”
鐵標說,告訴你小芭,現在艾滋病非常流行,千萬不能為了錢跟有錢的男人上床睡覺,那是要命的事情啊。因為你不知道誰是艾滋病毒的攜帶者。”
小芭有點不高興說:“你怎麼又說這樣的話了,到現在仍然不相信我。“
鐵標說:“不是不相信你,而是有些事情你們局外人不知道。最近有個很有錢的男人,被雇傭他的女人感染了艾滋病,女人死了,男人得知自己的病情後在社會上到處流躥,他帶了很多錢,專門騙女孩子。”
小芭警覺地問:“有這事?這個男人叫什麼?”
鐵標說:“這是案子的秘密,在案子未破之前,我不可能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