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標沒有正麵回答女富婆的話,反問道:“你跟這個叫秦宇飛的男人認識多久啦?了解他嗎?”
女富婆說:“認識沒有多久,是通過一個叫王蕾的海外華人認識他的,他是她的私人保鏢,王蕾要和我共同投資興建一條文化街,後來美國公司有事情需要她回去處理,她走以後,秦宇飛就成了她的全權代理人。”
鐵標一下子站了起來,嚴肅地看著女富婆說:“你被詐騙了,那個叫王蕾的女人兩個月之前就死了,因為是艾滋病,對外一直保密。”
“啊?你說什麼?!”女富婆感覺有一顆炸彈在自己的頭頂爆炸了,但她仍希望炸傷的不是自己。
“你被詐騙了,從現在開始,你要積極配合警方,時刻注意秦宇飛的動靜,隻要他一出現,立刻報警。”鐵標說,邊說邊詢問了秦宇飛的相貌以及其他一些特征。
女富婆的精神已瀕臨崩潰的邊緣,眼下對她來說錢倒是次要的了,反正是王蕾的錢,她擔心的倒是自己的身體,會不會也感染了艾滋病病毒,秦宇飛是在知道王蕾死去的消息後上門找的她,並向自己表達了愛慕之情,以秦宇飛目前的行為判斷,他很可能被王蕾傳染上了艾滋病病毒,成了病毒的攜帶者,以此類推他是故意把病毒傳染給自己的,然後騙走錢財,進行生命的最後瘋狂。
想到這裏,女富婆額上的汗都嚇出來了,她哭著將自己與秦宇飛交往的全部過程講給了警察鐵標。
鐵標聽後說:“你分析得很有道理,這個秦宇飛此時也許就在這座城市,以各種手段把艾滋病毒傳染給女孩子。”他看了一眼神經高度緊張的女富婆,繼續說:“這樣吧,你先去醫院檢查一下,沒事最好,有事也不要驚慌,既來之則安之吧。”
女富婆走後,警察鐵標將案情詳細整理了一下,準備下午向局領導正式彙報。
秦宇飛跟小芭到了歌廳,天色已經暗了。大街上燈火通明,歌廳裏音樂輕風一樣吹進耳朵,立刻給人舒爽的感覺。
歌廳的老板知道秦宇飛今晚包了場子,便斷定這是個有錢的主,早早差小姐送了飲料茶水,又陪著聊了一會兒,大多是投資入股之類,秦宇飛顯然不感興趣,老板也就知趣地走了。
老板走後,秦宇飛就讓小芭給四小天鵝打電話,小芭說早已經聯係過了,她們下午就在排練,以為何先生會開著勞斯萊斯接她們呢。
秦宇飛說:“那你應該早些提醒我,車轉個彎接上她們不成問題。”
小芭笑了說:“算了吧,我已經看過你的車了,再加四個天鵝絕對超載了,被交警罰款,今晚的節目還看不成了呢。”
秦宇飛無奈地說:“左也是你右也是你,左右都是你。”
小芭得意地看著他說:“這左左右右還不都是圍繞著何大老總嘛!”
小芭的一個媚態,讓秦宇飛開心地笑了半天,他已經很久沒這樣笑過了。兩人又說了一會兒話,天地風雨男人女人,沒一樁正經的事情,閑聊之中就把四小天鵝等來了,確切地說是三小天鵝,加上小芭,正好四個。
小芭立刻更衣換裝,蟬翼樣的透明白紗將青春的曲線裸露出來,透著時尚女孩的氣息。另外三個女孩,挨著小芭依次排開,一個比一個靚麗秀美,秦宇飛真感到眼前的四個女孩是天鵝變的。因為這四個女孩美麗得整齊,秦宇飛的心情竟隱隱地激動起來。
他走過去將她們裸露的肩膀撫摸了一遍說:“多美麗的女孩啊,今天我準備了充足的錢,你們要多少我給多少!”
四小天鵝一起歡呼。
秦宇飛認真地看著她們的臉說:“不過,我也有個條件,我要求你們做什麼你們就得做什麼。”
像事先排練好了似的,四小天鵝一下子將秦宇飛圍了起來,紛紛說:“老總想看什麼我們就有什麼,老總想做什麼我們就配合什麼。不過,老總可要說話算話喲,老總說的事情我們一旦做了,是要有價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