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芭偏偏沒有感覺,像個木樁一樣,他怎麼調理她也無動於衷。這絕不是小芭的感覺,小芭一向對鐵標的胴體比較靈敏,他一撩她的情?欲就蠢蠢欲動,有時他不動她還會主動撩他。
鐵標捏著她的乳說:“今晚,你的狀態不對。”
小芭拿開他的手,匆忙出了浴間,她將自己擦幹淨,疲憊地躺在床上,她的確狀態不對,她剛從秦宇飛的床上下來,她已經把自己的精神全部給了那個有錢的男人,再也沒有精力應付鐵標了。如果她知道鐵標今晚回來,她不會把自己折騰得那麼苦,她一定留點精力應付鐵標。
未認識秦宇飛之前,她覺得鐵標夠厲害的了,認識了秦宇飛之後,她發現秦宇飛床上的厲害是無人能比的,特別是他能調動自己在床上應對他的厲害,真是山外青山樓外樓啊!
小芭正出神,鐵標從浴間裏出來了,他一邊用毛巾擦著頭發一邊看小芭,小芭微閉著眼睛,一副要睡著的樣子。
鐵標說:“怎麼這麼沒精神啊,誰怎麼你了?”
小芭將眼睛睜開,看了鐵標一眼,又把眼睛閉上了。
鐵標對小芭的無精打采很是惱火,便甩了拖鞋,躍到床上說:“準備好了啊,二爺我來了。”話音剛落,未及小芭反應,便急風暴雨般撲到小芭身上。
小芭使勁掙紮,鐵標就像沉重的石頭一樣壓在她身上。小芭掙了一會兒,也就沒力氣了。
鐵標咬著她的嘴說:“今天我讓你享受個夠,免得我不在時你到外邊撒野。”話音剛落,一陣瘋狂的動作,整個人就跟小芭融為了一體了。
小芭在他的身下喊叫了一聲,聲音怪怪的,像是不勝外力侵犯的嚎喊。
這樣的喊叫,在獸?性發作的鐵標聽來越發地夠刺激,他的動作也就越發快捷起來。
小芭在他的身下,起初還發著聲音,後來就悄無聲息了。她流著滿臉的淚。
半個小時以後,鐵標滿意地從小芭身上滾了下來,呼呼喘著粗氣。
小芭仍然一動不動,隻任淚水在臉上流淌。
鐵標先是未在意,當他發現小芭的淚水時著實吃驚了一下。
“你怎麼啦?你不高興嗎?”鐵標推搡著她問。
小芭默不做聲,被他推得急了,便一字一句說:“鐵標,今天晚上我忽然有了一個想法,這個想法說出來你可能會恨我,但我是個內心裝不住什麼的人,我必須告訴你,我開始厭惡你了。”
“為什麼?”鐵標不解地問。
小芭直言不諱地說:“因為你粗魯。”
“可我一向都是這樣啊,並不是今天才這樣啊,以前你不是說過,就喜歡我這個樣子嗎?你甚至嫌我在床上粗魯得不夠。”鐵標為自己爭辯。
小芭看也不看他,擦幹眼淚說:“我正想告訴你,我現在的審美發生變化了,我是個芭蕾舞演員,你能幫助我成為明星嗎?我要找能幫助我成為明星的男人。”
鐵標一下子坐了起來,他看了看小芭,感覺小芭今晚真有點不對,說出的話讓他找不著北,便說:“你肯定外邊有情況了,從前你不是這樣的,告訴我他是誰?”
小芭翻了他一眼說:“他是誰你管得著嗎?就像你是誰別人也管不著一樣。”
鐵標說:“小芭,我可是愛你的,為了你我能夠舍棄一切。你別被社會上那些不三不四的有錢男人騙了,他們是最靠不住的人,家裏大多都有老婆。有位歌壇明星就被有錢男人騙了,跟人家結了婚,還生了小孩,結果男人又跑了,家裏有老婆。現在這位歌星正在四處告狀呢。”
小芭像沒聽見似的一聲不吭。
鐵標挨她躺下去,第一次感到這裏的陌生,內心突然生出一種失去小芭的恐懼。
天亮以後,鐵標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