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宇飛按著王蕾的吩咐一一做了,做完以後,又恐有什麼疏漏,從頭至尾再檢查一遍,詢問王蕾沒有什麼事做了,這才放心地去洗澡。
秦宇飛擰開水籠頭,水如泉湧,把他渾身上下衝洗個幹淨。他擦著身子,不由又想起工頭的話和剛才路上的情景,那英雄救美的一幕,讓他心驚肉跳的同時又過了一把癮,關鍵是他就此贏得了王蕾的信任,他要趁熱打鐵使自己的心靈靠近王蕾一步,能夠讓王蕾感覺他是她在大陸的靠山。
秦宇飛把身體擦洗幹淨,看看下身,又把水籠頭擰開,將下身衝洗了一遍,他要在床上給王蕾一個清爽的感覺。
秦宇飛深知,王蕾在床上的感覺是一流的感覺,那是經過情場曆練的女人才有的感覺,她不僅僅要愉快,還要高潮,更要千姿百態的不同凡響,為了達到這樣的效果,她與秦宇飛同時服用蒼蠅粉,那種令人情浴旺盛的藥劑,使肉體在享受快樂的同時,精神也進人一種忘我的境界。現在每逢做愛,秦宇飛都離不開蒼蠅粉,沒有這種藥劑誘發他的情浴,他好像就喪失了男性的功能一樣。
人有時真是一種奇怪的動物,外界的任何東西都能控製人自身的情緒,好像人就是為世間事活著。不過,細想想,人不為世間事活著,又為什麼活著呢?這世間之事,繁華是它,衰落是它,成也是它,敗也是它,人的生命就在這繁華與成敗之間輪回,盡嚐著各種各樣的滋味,這或許就是人一生的風景。如果說人與人之間有什麼區別的話,那就是閱盡風景的區別,這區別靠的是錢財,錢財越雄厚的人,風景越優美寬闊,所以古話說: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這話說的極有道理,簡直就是放之四海而皆準的真理。如今,秦宇飛越來越感覺這真理的正確和重要,他要為這真理而奮鬥。
走出浴間,秦宇飛先穿好睡衣,王蕾是個生活上十分講究的人,他必須在一些細節方麵特別注意,否則他會令她生出鄙夷。眼下,他要特別注意自己的點滴方麵,一絲不經意的閃失說不定就會影響他的人生大業。
秦宇飛定定神,輕輕走到王蕾床前,看她微閉眼睛,一副要睡眠的樣子。他悄悄吻了一下她的額頭,那光潔飽滿的額頭,向世人展示著她出身的高貴。
王蕾睜開眼睛,嬌嗲地翻了一個身說,好困啊!
秦宇飛順勢躺在她的身邊,伸出手輕輕捏起她身上的穴位。王蕾喜歡秦宇飛為她捏後背上的一根脊梁,他的手觸摸上去,輕柔得就像彈琴,而她的後背變成了他手中的琴弦,任他彈出隻有他才能聽懂的曲子。
王蕾陶醉在秦宇飛手指的節奏裏,什麼都不想,隻想他的節奏,讓這節奏喚醒她身體裏的愉快。不一會兒,王蕾果然有了感覺,情浴的興奮點也燃起來了。但她仍是閉上眼睛不說話,任憑秦宇飛的手指在她的身上彈奏。
秦宇飛已經感覺到了王蕾臉上的潮紅,她是連耳根都熱起來了,他知道她現在最需要什麼,於是將嘴巴抵在她的耳朵上說,小姐,我想進入你,你要我嗎?
王蕾這才翻個身,雙手吊住他的脖子說,知我者,童如秦宇飛也。說罷,豔麗地一笑。
秦宇飛抱起她的身子親吻著說,小姐,別急好麼?我去吞一口蒼蠅粉。
王蕾睜開眼睛說,那我也吸上一口吧。
王蕾從床上起來,去了一趟洗手間,回來喝了秦宇飛沏好的蒼蠅粉,然後就被秦宇飛抱上床去。兩人滾在一起,一會兒雲裏,一會兒霧裏,把個床弄得砰砰響,像是山呼海嘯的地震一樣。王蕾雙手緊緊摟抱著秦宇飛,下肢如蛇一樣纏繞著秦宇飛的腰背,一股亢奮的力量從身體深處噴湧而出,她大口喘著粗氣,秦宇飛知道王蕾的興奮點到來了,偏在這個時候將動作放慢下來,這樣才能迎接那場更狂熱的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