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李衍你好厲害啊! ”沈微詞突然很熱情的讚歎道。
“雕蟲小技!”席深很不爽,酸溜溜的插口道。
“那李衍你可以給我雕上一套嗎?”沈微詞繼續熱情問道。
“一套?”李衍狐疑了。
“是啊!” 沈微詞想當真誠的點著頭:“怎麼你是不願意嗎? ”
前半句話還是相當熱情,後半句話就好像是才從冰庫裏撈出來的。
“不是不願意,我隻是想問,一套裏,都要什麼花?”李衍吞了口唾沫,苦哈哈的問道。
“什麼花啊?”沈微詞笑了,這個好說:“就像什麼百合,玫瑰,菊花,梅花,曇花,蘭花,桔梗,水仙,勿忘我,滿天星啊什麼的,一樣雕上幾對就成了,到時候每樣我選幾個,還能開個蘋果雕花展呢。”
沈微詞說這話時,一副憧憬的樣子。
看的一旁的席深直想戳死李衍。
那是他的老婆啊!憑什麼跟別的男人走那麼近,卻把他晾在一邊,不聞不問。
“咳咳咳咳!”李衍被沈微詞氣得一陣猛咳,一口老血幾欲噴薄而出。
“沈姐,咱能不能現實一點兒,我這雙手可是做手術,切人肚子,割人腸子,解剖屍體的,現在竟然被你壓迫的在這裏雕蘋果,我師父要是知道了。恐怕都得被你氣死。”李衍咽了幾口唾沫,說這話時,一臉的苦大仇深。
“那你不讓他知道不就行了嗎?”沈微詞挑眉,淡淡說道。
頓了頓,又補充道:“再有,你說話能不能不要那麼惡心,我是孕婦,你要是敢把我的孕吐反應提前計劃出來,不用我跟你沒完,估計他都會追殺你全家!”
事實證明,沈微詞終於想起來了,這個病房裏還有第三個人。
“是的。”席深懶洋洋的插了一句,就沒了後話。
李衍正準備再為自己辯解幾句,還沒說話就聽見一陣敲門聲傳來。
“進。”沈微詞喊了一聲,身子也直了起來,背部,緊緊地繃著,像一張拉滿的弓。
…… ……
片刻後,幾個穿著白大褂的人就走了進來。
“請問,誰是席深席先生?”其中一個看似很斯文的人開口問道。
“我是,你們是?”席深已經從床邊走了過來,笑容和煦的說道。
“我們是X市精神病院的工作人員。”斯文男子扶了扶鼻梁上的金絲邊眼鏡,那騷包至極的動作基本上跟席深就是一個概念。
“嗯,然後呢?有事?”一聽對方是神經病院來的,席深的語氣馬上就變了。
“嗯,有人打電話說私人醫院頂樓xxxx房裏住著一位叫席深的病人,需要緊急治療。”斯文男子看著席深的模樣,有些疑惑的說道。
他們的確是接到了一個上級電話,說這了有一個叫張三的人,因為戀慕X市席氏企業董事長而跑去韓國整容,把自己整成了席深的模樣,還辦了張假身份證,自以為自己是席深。
所以他們今天的任務,就是把假席深帶回去,好好地治療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