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深腦子百轉千回的想著,不然總覺得自己坐不住。
“你吃。”沈微詞將碗中的胡蘿卜大大方方的夾給了席深。
“不是知道我不吃胡蘿卜嗎?”席深皺眉,不怎麼開心地問道。
“你也知道我不喜歡吃。”沈微詞頭也不抬,隻是專心對付自己麵前的那一碗飯。
“合著你是自己不吃才給我的啊?”席深頓時泄了氣,在李衍幸災樂禍的目光下,委委屈屈的抱怨道。
“不然呢?”沈微詞態度依舊淡的厲害。
“……”席深沉默。
盯著碗裏的胡蘿卜,研究了很久,最後還是沒敢挑出來,老老實實地,一口一口,自己吃了。
“真是中國好丈夫。”李衍幸災樂禍的說道,眼裏閃著興奮的光澤。
“老婆,喝點兒湯。”席深狠狠瞪了李衍一眼,隨後開始大力向沈微詞獻殷勤。
“席深確實是中國好丈夫,不過我覺得買好東西是應該要分享的,所以,我貌似應該把我的經驗傳授給我的好姐妹們,比如說,雅雪啊,沈微末啊,孫左雲啊什麼的,你覺得呢?”
沈微詞笑了笑,將槍口對準了李衍。
她的男人,隻有她自己可以欺負。
“那沈姐能不能說說,你調戲……哦不,調教席深,都用了些什麼方法啊?”李衍銜了笑,一副很有興趣的模樣。
“方法嘛,女人對付男人,不就是那三招,千古不變嗎?”沈微詞眼裏閃過一抹狡黠,笑的像隻狐狸。
“難道是一哭二鬧三上吊?”李衍出聲猜測道。
不覺間就露出一抹失望,他還以為她會有什麼好招數呢!
“你想多了,我說的那三套指的是,一不聽話放毒藥,二不聽話我會鬧,三不聽話我大哭。”沈微詞喝了口席深盛的湯,淡淡說道。
“這個……”李衍聽沈微詞說完,一時有些無語。
放毒藥,這樣都可以嗎?
“沈姐還是自己留著調教席深吧,我和雅雪相敬如賓,如膠似膝,很好很好的,隻怕用不著。”
廢話,要是讓雅雪學了這幾招,他以後的生活,他的生命還能保得住嗎?
其實這倒不怪他,而是該怪那些老是纏著他的那一大票女人。
她們總是不定時的出現在他和雅雪的麵前。
多次下來,現在雅雪基本上都不會選擇和他一起出門了。
更多時候,都是一個人默默地悶在那裏。
像一株寂寞的梔子樹。
曾經的小雛菊,美好驕傲的小雛菊,已經在歲月的打磨裏,變得敏感而膽小了。
“沒什麼,就當做備用吧,反正我聽席深說,你最近爛桃花挺多的,這樣也好,讓家裏的那位賢內助給你祛除下煞氣,擋擋陰氣。”沈微詞似乎是跟李衍杠上了,就是不肯放過他。
“沈姐,我求你了,我真的不需要,我其實就是個絕世好男人,比安述都好!”
每次對上沈微詞,李衍都會恨不得全身張嘴,好讓自己能夠更伶牙俐齒一些。
不然,他的人生,真的會因為某個母老虎而從此變為黑白兩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