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這模樣,席深不高興了,很不高興了。
席深不高興的後果,很嚴重。
…… ……
“唔……席深你放開我……”沈微詞細聲細語的呢喃著。
她哪裏能想到,他二話不說,上來就撲到她,又是親親摸摸,又是扯衣服呢!
纏綿的吻,刺激的溫度。
最是能震人心魄。
尤其沈微詞還是一個身子極為敏感的孕婦。
“哼!說不說?”席緊緊壓製著沈微詞,魅惑著問道。
“說……說什麼啊!”沈微詞小聲呢喃著。
她想,她這一生,最大的敵人,不是對手,不是自己,也不是感情,而是席深的那一雙眼。
從頭到尾,她都逃不過他那雙茶色鳳眼的誘惑。
從最初的初吻,後來的垂涎三尺難堪照,再到現在的無力,沈微詞是徹底明白了這雙眼對自己的極致誘惑。
以前,她知道,人這一生,總該有些信仰,總該犯些錯誤,這些都是不可避免的,都是值得驕傲,值得紀念的。
現在,她知道,她這一生,司索冽就是她的信仰,從最初,到最後,她都信,他永不負她。而錯誤,總是為席深而犯,她被他吸引,被他誘惑,為他未婚生子……
當然這其中不排除,她就是認準了他也會被她誘惑,他最後總也會屬於她,所以她才敢,這麼放肆的愛著,這麼放肆的揮霍著。
這樣想著,沈微詞幹脆眼睛一閉,將自己泛著水澤的紅唇遞到了席深麵前。
席深看著沈微詞百年不遇的主動,來不及思考其中曲折,就將自己的兩片薄唇貼了上去。
…… ……
一吻過後。
席深輕撫著沈微詞白皙溫膩的肩頭,帶著些情-欲未足的語調,暗啞著嗓子說道:“老婆,你好美,我還是想吃你。”
沈微詞聽席深這麼說,光潔的身子忍不住一抖:“咳咳,還是算了吧。”說著就把自己已經滑到腰際的襯衫扶了上去,開始一個一個的扣扣子。
“不是啊,這不是已經過了三個月危險期了嗎?怎麼還不可以?” 席深皺了皺眉頭,不高興地問道。
“我……我沒說不可以。”沈微詞紅了臉,小聲說道。
她怎麼可能敞開胸懷,扯開嗓子告訴他:席深!你給老娘聽好了!老娘就是想要!非常非常想要!
所以說,在那檔子事情上,女人還是半推半就更好一些的。
當然像孫左雲那種老處女就是例外了。
女人倒追男人,女人撲到男人,也不是不可以,就是沒有麵子一些罷了。
但如果做的能像孫左雲一樣,可以那麼矯情的話,那肯定就得另當別論了。
但是現在的問題是,此時此刻,她也不能半推半就啊!
就在沈微詞思緒進行到這裏的時候,她的身體也很應景的發出了一串嘰裏咕嚕的聲音,以此來配合主人大腦裏沒節操而委屈的Y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