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有的炫耀了,比如說,你是京城沈氏財團唯一的繼承人,也是沈氏現在最大的股東什麼的。”席深一邊說著一邊往沈微詞那邊挪了挪,滿臉都是揶揄的表情。
“那我要不要也帶你去杭州溜一圈?見了朋友,就說這就是為了讓自己少奮鬥六十年才娶我的男人?”沈微詞同樣揶揄的笑道。
席深搖了搖頭,牽了沈微詞的手,兩人一起走出已經打開了的電梯門。
…… ……
會議室裏,已經聚滿了電視台的記者,看樣子,準備的還是直播。
沈微詞淡淡一笑,這還真是一個出風頭的好日子。
殊不知,從她進入攝像頭的第一秒起,就有人,鎖定了她的臉。
此時的司索洌以及他那輛超炫的勞斯萊斯,恰好停在市中心的一個十字路口邊等紅燈,而前方十幾米高的液晶電視牆上,播放的,是席氏會議室裏席深和沈微詞十指相扣的某一幕……
司索洌眼神黯了黯……
車上的音響低低的放著一首老歌:
…… ……
想當然 那些日子人別無所求
愛意深的 深的 恨不得互為血肉
更怕有人說你為愛昏了頭
給了所有還問對方說夠不夠
他是你唯一的樂趣 唯一引誘
他是你唯一擔憂
什麼事你先低頭
失去他 你怎麼會輕易罷休
愛從不逗留 來去都不給理由
它隻給結果
它來時 對誰都是欲取欲求
愛從不逗留 隻由人墜落或是承受
若是它真的要走 不會理你是不是一無所有
…… ……
“真的連個理由都不給嗎?”司索洌呢喃了一句。
這些天,他一直都把自己關在微詞路21號的書房裏,他以為,終有一天,她會來敲他的門,告訴他,她沒有離開他。
可是,這麼長的時間都過去了,整個公寓裏,還是沒有任何動靜,更他做伴的,隻有那顆已經爬上書房窗戶的葡萄藤。
那葡萄,是他們當年一起種下的。
她也曾親切的喚那兩株葡萄為連理枝,可是,葡萄藤終究隻是葡萄藤,不管怎麼樣,都不會變成連理枝的。
就像他和她,相守多年,也終逃不掉,分隔兩端。
…… ……
會議室裏。
沈微詞的手一直都被席深的大掌包裹著,因為該說的話都讓安述代言了,所以他們兩個隻是微笑著總結了兩句,又隨意回答了一些記者們的問題。
比如說:
“請問席夫人,聽安秘書說您已經和席總訂婚了,那為什麼您的無名指上都沒有戒指呢?”
“不是沒有,而是我把它掛在了裏心房最近的地方。”說著,沈微詞將掛在脖子上的鏈子輕輕扯了出來,碩大的男款鑽戒在閃爍的鎂光燈下無比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