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酒到手後,才含著笑對著席深說道:“你的耳朵沒什麼大礙,剛好我最近研究出來一種內可消炎外可去疤的新藥,待會兒我讓人給你送過來。”說完就抽身往出走去。
席深眨眼,疑惑道:“新藥?別告訴我,我會成為那種藥的第一個使用者。”
“放心!都是老熟人,我坑誰還能坑你嗎?”李醫生轉身,態度異常誠懇,一派正麵形象。
席深卻是搖了搖頭,同樣誠懇道:“根據繁華的經驗,每次你說這句話時,那藥或多或少都是有問題的。”
頓了頓,又補充道:“我還記得,兩年前,我們一群人在8888房玩的時候,繁華突然就爬上桌子開始跳脫衣舞,我們幾個人怎麼攔都攔不住,但是後來,據繁華交待,那是因為他在一個月前吃了你給的新藥,也好像,他當時差點都要衝到美國找你拚命了……”
一番話還沒說完,席深的電話就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鈴聲是專為安述設的,席深一頓,轉過身子去找電話。
接通後,是個好消息,因為安述得手了,席深一喜,忙說道:“我現在在漫步雲端8886套房,你過來吧。”
那邊安述挑了挑眉,不怎麼客氣的說道:“不了,還是讓齊勒過去,我還有事忙。”說著,也不給席深反應時間,就又一次切斷了自家大老板的電話。
席深雖然不爽,但一想到即將要到手的耳鑽,也就沒心思跟他計較那麼多了。
隻是當他再回身時,那個酒鬼李醫生早已經閃人了。
席深眯了眯狹長的眸子,思量著耳朵上的傷該怎麼處理,畢竟兩天後席氏影視的發布會,他作為席氏掌權人,是理應參加的。
李衍的藥效果肯定不會差,但問題就在於,誰也不知道他的藥會有多強的副作用,他可不想在大庭廣眾下大跳豔舞。
這樣想著,席深就為難起來了……
隻是他全然忘記,這一切,都是拜沈微詞所賜。
直到齊勒來送耳鑽的時候,席深才回過神。
接過齊勒手裏的錦盒,席深順口就問了一句:“安秘書在忙什麼呢?”
齊勒一愣,隨後說道:“也不知道少爺怎麼了,昨天讓我把全市的哲學類書本都搬回了安宅,然後,就一頭鑽進去了,對了,席總,兩天後的發布會少爺讓我代他出席。”
席深聽齊勒說到哲學書的時候就忍不住想笑了,他是真沒想到,安述一向精明的頭腦在碰上舒雪心之後,竟然會這麼不夠用。
停了停,席深才穩住自己快要噴出來的笑,擺了擺手道:“你回去告訴你家少爺,發布會還是交給他做,至於對哲學的研究,我負責,讓他放心就好。”
齊勒點了點頭,就準備打道回府了。
一邊走,一邊想著既然發布會的事有少爺來做,那他的假期可不是就要提前兩天了嗎?那樣,他和親親老婆的甜蜜旅行也不就提前了嗎?
這樣想著,齊勒一個不注意,直接就撞在了套房的門上。
這下,將一切看在眼裏的席深實在忍不住了,這一笑,就是翻天覆地……
而一旁的齊勒卻是嘿嘿一笑,自言自語道:“出門忘記開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