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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君灝是處?開什麼玩笑,他怎麼說都是三十多的人了好嗎?不過,魏君灝如果真是處......好羞澀,簡直不敢往下想!
見大家都一副不信的樣子,紅景補充:“我也從來沒見過他身邊有其他女人。”
這些年外界一直以為紅景和魏君灝有什麼,究其原因還是因為魏君灝身邊沒有任何一個除紅景之外的女人。
魏君灝不近女色這一點在圈內多多少少還是讓人琢磨的。當初某個軍火商為了和魏君灝順利敲下合同特地找了氛圍意境完美的包廂並送去十幾個處,可人魏老二偏偏不吃這一套。最後買賣不成,朋友也做不成。也有人特地打探過魏君灝的私生活,可是這個家夥楞像個和尚,除了工作就是工作。
這不科學!難道魏老二喜歡男的?那麼現在的王曲怎麼解釋?
邢頡:“他真的沒有碰過你?”
王曲臉一紅,點頭。本想打西風的,不料出去一張六筒,隻見對角一直不語的易建馳叫胡。
“他該不是同性戀吧!”孔先生驚呼,因為他作為一個私人醫生,也沒見過魏君灝身邊有其他女人。
所有人已經不敢yy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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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值得一提的是,這次的麻將活動的確讓王曲徹底與這群年輕人拉近了感情。
散場的時候王曲厚著臉皮向紅景道了一聲對不起。她完全是出於心情好才說一句對不起,根本不想別人是接受還是不接受。
那頭端坐在沙發上的紅景正用手按壓著自己的脖子,聞言眯著眼睛看了看王曲。紅景今天穿著相較以往已經算是非常休閑,緊身的牛仔褲將修長的雙腿包裹地玲瓏有致。她歪著頭,瀑布似得長發傾斜下來。在場奈何已經沒有男人,不然都會覺得這幅場景活色生香。
王曲:“我是說上次……”
“打住!”紅景做了一個停止的手勢,“一句話就想一筆勾銷?未免太便宜。”
人都已經散去,空曠的地下室裏僅留王曲和紅景兩個曾經有過過節的女人。不知道那幾個男人是否是故意,他們難道不怕這兩個女人會打起來?這完全不是沒有可能的好嗎。
本來王曲覺得自己是沒理,但眼下又覺得是紅景得理不饒人,有點火氣上來,但都壓著。
紅景起身理了理自己身上的衣服,然後走到王曲身邊悠悠道:“怎麼說都應該自罰三杯。”
王曲笑,說好。
都說冤家宜解不宜結,紅景直爽的性格從來都是就事論事,不拖泥帶水,她也不想與人人為敵。上次的事情多多少少紅景有錯,如果她不是故意挑釁的話,也沒有那麼多事情。
紅景最後一個走後整個魏宅似乎又陷入了寂寞。
其實很早以前,王曲本不是一個那麼任性的小孩。她不大外向的性格在麵對陌生人的時候都是羞羞答答的,和心理醫生阿姨好不容易熟絡之後,卻差一點慘遭毒手。
幼小的少女打小沒了爸爸媽媽,這種情況遭遇與王冠秋如出一轍,加上差點讓她送命導致王冠秋心裏過意不去。所以王冠秋對王曲大多數都是有求必應,從來也沒有少了什麼。
王曲想要什麼有什麼,即便王冠秋偶爾會故意諷刺她幾句,但到底會滿足。學生時代更是如此,王曲不喜歡哪個老師教課,隻要在王冠秋麵上念叨一句,不出意外第二天就換上一位她滿意的老師。她不喜歡哪個同學,那個同學有可能隔天就已經轉學。她天不怕地不怕,即使得罪了某個人也不用擔心自己會被報複,反而那個惹她不快的人會主動過來道歉。
這就是王曲成長的環境,很多事情都有人替她善後,即便有時候真的覺得自己有錯,但也沒有人來指出她的錯誤。
想來,王冠秋有時候對她的溺愛已經到了發指的地步。從小到大,他雖然隻會擺一張無所謂的笑臉,或許奚落幾句,或許教育幾句,但他從來沒有讓王曲吃過什麼虧。
這樣的成長環境多少讓王曲的性格有些不妥,但沒有人分歧,演變的後果可想而知。
王曲一個人待在地下室找了一些遊戲玩,但都覺得比不上打麻將有趣。她抬手將發繩拉下重新理了理頭發,馬尾被鬆散地固定,看起來精神又不失調皮。
隨意玩著就看到了一架鋼琴,其實鋼琴明擺在那裏,她一直有注意。除了鋼琴這一種樂器之外還有小提琴和二胡。按下一個音符,發出清脆的聲音。
王曲想起偶爾聽到的樂器聲,自然而然地與這裏的結合在一起。是的,這裏的確是有人在演奏的。
(Ps:插一段番外——關於魏君灝不近女色)
華燈初上,紙醉金迷的曼哈頓。
魏君灝對過分華麗的地方無感,相較起來或許那些待開發的中東地區更吸引他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