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葉帥親自來敬酒,士兵們都沸騰了,興致更高了。
看著下麵沸騰的場麵,一時間,濟南衛指揮使心中羨慕嫉妒恨全都湧上來了。
“這本來該是我的啊!”濟南衛指揮使捏著手中的酒杯說道。
“唉!X大人,來喝酒啊,老是看著下麵幹什麼?”一個滿臉橫肉的家夥拍著濟南衛指揮使的肩膀說道。
濟南衛指揮使轉頭一看,發現這個人正是濟南兵備道衙門的團練使,他突然一計上心頭,一個毒計在他的腦子中想起。
濟南衛指揮使親熱的拉著團練使大人的手,說道:“來、來、來、來,黃團練使,本官有個事情要和你談談。”
“有什麼事情X大人你盡管說就是了,隻要下官能做到的事情,一定全力以赴。”團練使大人很是豪爽的說。
濟南衛指揮使將團練使拉到一邊,兩人耳語一陣,團練使先是搖頭,然後在濟南衛指揮使的勸說下終於點了點頭。
兩人商量好計策之後,不動聲色的回到桌子上喝酒,可以看見,濟南衛指揮使的心情明顯比剛才好多了。
一頓慶功酒喝得是昏天黑地,直到下午三點鍾的樣子大家才三三兩兩的散去,葉思文給虎威營的士兵放了三天假,午飯後虎威營的士兵各自回家就行了。
馬躍和謝威二人已經喝得不省人事了,葉思文還好一點,腦袋雖然有些暈乎,但是還是親自帶著人將馬躍和謝威送回了家。
送謝威回家的時候,謝威的媳婦如玉挺著大肚子連忙出來把謝威扶了回去,將謝威放在床上,又忙上忙下的給謝威煮醒酒湯。做這些的時候,這個以前的青樓女子嘴上半句埋怨都沒有,可見他對謝威還是十分上心。
如玉本來要請葉思文在家裏坐坐,喝一碗醒酒湯再走,可是葉思文還要送馬躍回家,便推辭了。如玉也不強留,親自送葉思文出門。
到馬府的時候,馬欣惠看著爛醉如泥和步履輕盈的葉思文,撅著嘴說:“要不就幾個月不回家,一回家就喝得爛醉如泥,你們這些男人啊!還真是沒有一個好東西。”
葉思文腦袋有點暈,還有點興奮,他笑嘻嘻的說:“你管管你哥哥就是了啊!至於我,你現在可沒有權利管,你又不是我媳婦,能管到我嗎?以後再說吧!”
調戲,這是赤裸裸的調戲!
馬欣惠一臉紅,啐道:“一個醉貓,瞎說什麼?”
“我沒有瞎說!”葉思文辯解道,腦袋一暈,再也支撐不住,倒在馬車上,鼾聲如雷。
馬欣惠雖然惱葉思文出言不遜,看見葉思文睡了之後,怕葉思文著涼,連忙吩咐下人拿出一件狐裘披風,親自給葉思文蓋上,細心得像個小媳婦一般,哪還有女強人的風采?
葉思文一直睡到半夜才醒來,第一次醉酒的經曆讓他有些難受,心裏很堵,頭很疼。他從床上坐起來,突然觸碰到個溫柔的東西,葉思文定睛一看,原來是唐婉兒的手,小丫頭正伏在葉思文的床邊,呼呼大睡。
最難消受美人恩,葉思文搖了搖發疼的腦袋,將一件狐裘披風披在了唐婉兒的背上,他當然不知道,這件狐裘披風是馬欣惠給他用的。
葉思文的動作使唐婉兒在夢中醒來,她看見葉思文醒了,高興的說:“表哥,你醒了啊!難不難受啊!我給你煮了醒酒湯,我去給你端。”
“不用!”正當唐婉兒要去端醒酒湯的時候,葉思文拉著了她柔若無骨的小手。
看著唐婉兒為自己守候到半夜,葉思文很感動,說道:“真是辛苦你了!怎麼這麼晚了還不去睡覺?”
唐婉兒溫柔的說:“我看表哥還沒有醒,又怕那些粗手粗腳的丫鬟不會侍候人,所以我決定等你醒了我才去睡。”
“真是個傻丫頭!”葉思文捏了捏唐婉兒的小瑤鼻,將唐婉兒摟入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