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此處,她臉上的笑意更甚,頓了頓後,繼續道:
“啊!還有你可能忘記了,我並未有休你,也就是說,沒有我的允許,你私自嫁給別人,那便是有違黎國律法,一夫不能侍二妻!”
說完轉身,瀟灑的離開那小閣樓,如來時一般,離開自然也是悄無聲息,隻是為何在轉身的那一刹那,強忍的淚會突然決堤而下,而心亦是痛得似萬箭穿心一般。
移花宮外相距大約十裏的一棵古樹枝椏上,黎素卿斜著身體靠在那裏,手中拿著一個棕色的酒壇。
月亮高掛在天際,不圓卻足以照亮這個大地,本是高挽的發髻,早被她扯散下來,一頭銀色的長發,似瀑布一般傾瀉而下。
與那銀色的月光融為一體,森林中的夜沒有想象中的那麼靜,除了蟲鳴之外,還夾帶著不少野獸的長嚎。
黎素卿仰頭,提起手中的酒壇,就往嘴中灌去,酒順著喉嚨而下,火辣辣的割喉,卻是相當痛快。
突然一道青色的身影散過,而後黎素卿的身邊就出現了一個類似藤蔓的人,他一手勾住黎素卿的手腕,一手去搶她手中的酒壇。
當酒順著酒壇倒入他喉嚨之時,他一抬手腕,輕輕擦拭掉嘴角的酒漬。
“痛快,好久不曾如此喝酒了,卿兒,我真是越來越愛你了!”說到這裏,也不管身在何處,摟住黎素卿的脖頸,對著她有些泛紅的臉,吧唧就是一口。
黎素卿睜開有些迷蒙的醉眼,抬眸望向眼前衝著她笑得異常妖媚的男子,她亦是輕輕一勾唇角。
“青蔥妖孽,你怎麼來了?是來陪我喝酒的麼?”說著她嘿嘿一笑,從樹幹上坐了起來,一伸手指,直接把東方煜拉了過來。
小小一根樹幹上,就這麼‘寬敞’的坐了兩個大人,所幸的是,兩位體積都不大,抱在一起,勉強還能坐得下。
東方煜往黎素卿懷裏蹭了蹭,完全像一條向主人撒嬌的小狗一般,輕聲回道:
“是啊,是啊,我大老遠便聞見了你在此處喝酒的酒香,忍不住便尋了來,可是卿兒你太不仗義了,若是我不來,你便打算如此一個人享用此等美酒麼?”
說著又要去搶黎素卿手中的酒壇子,此次黎素卿卻比他快了一步,手一揚,酒壇便對準她的嘴倒了下去。汩汩酒水落入嘴中的同時,亦有不少沿著嘴角滑落而下。
“卿兒真是好酒量,既然不讓為夫喝,那為夫就隻好…”
“隻好如何?”黎素卿邊抬手準備把嘴角的酒漬擦掉,邊如此問道。而她的手在抬起之時,卻被東方煜一把抓住。
東方煜媚眼一挑,殷紅的唇微微張啟,直接俯身至黎素卿身前。
“隻好喝卿兒你留在嘴角的酒水了。”說完後嘴便跟著壓了上來,伸出舌頭細細的舔舐著黎素卿的嘴角。
黎素卿當下一愣,隻覺得周身的熱火嘭的一下就被東方煜給點燃起來。本是紅潤的臉蛋,在此時尤為通紅。
當東方煜的長舌滑入她的唇中之時,她毫不猶豫的便與之糾纏,纏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