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智驍心裏盤算著,決定將杜展的遭遇以自己的身份來敘,這樣也許更容易讓林建珂的心靈產生共鳴,從而讓林建珂從“林智驍自己”走出心理困境的陰霾這個事例中受到啟而跟著走出來。 Ww W COM
裝出回憶起很久以前的一個駭人的事件一般,林智驍歎了口氣,輕聲道:“林建珂,我給你講一個真實的故事,希望你能聽我講述完。”
“八年前,一個十七歲的寄宿學校男生,在一個周日被高年級一個叫高平的高個男生,給綁在床架上強女幹了。”
“高平還威脅他,敢告訴老師或者敢尋死的話,就會殺了他全家。”
“連續幾個星期,這個可惡的高平,晚上逼著他到學校後麵的樹林子裏去供他********當時,那男生痛不欲生,**和直腸所受的傷害非常大,比你現在的情況還要糟很多,幾乎每都化膿。”
“那男生決心一死以刷洗恥辱,可又擔心家人被高平殺死,就默默地忍受著,將淚水往肚裏吞。”
“後來,老師現他走路不對勁,叫上他到醫務室檢查後才現了此事。”
“從此,高平失蹤了,那男孩也被父母轉學到另一個學校讀書去。”
“隨著時間的推移,那男孩考上了醫學院,並從醫學院畢業來到一個叫玉嶼村的山村開了家診所。”
“但是,他心裏一直無法忘卻八年前所受的屈辱,心裏一直想著怎麼找到高平複仇。”
“同時,在他的心裏一直留著一片陰霾區,無法從被高平強女幹的陰霾裏走出來。”
“大半年後,他突然現八年前給他造成巨大傷害的高平,竟然是他現在一個朋友的親弟弟!”
“可就在這個時候,玉嶼村的村長來找他去給兒子看病。”
“他去看後,立即明白村長的兒子受到了自己八年前一樣的傷害。”
“匆匆給村長的兒子上好藥,他立即去找他的朋友,決意將這個的高平繩之以法。”
“於是,追捕高平的行動展開了。”
“當晚,他使計將高平逼上南山的懸崖去,高平的哥哥要高平去自,高平不敢去,自己跳下了南山的懸崖。”
“報了當年被強女幹之仇,也替村長的兒子報了同樣的仇。”
“從此,他心裏不再去想被高平強女幹的屈辱,開始追求應該屬於他自己的人生幸福。”
“建珂呀,你,他是應該沉溺於被強女幹的痛苦之中,甚至想一死來解脫呢,還是應該開始過屬於他自己的生活呢?”
林建珂將信將疑地望著林智驍,輕聲問:“林醫生,那個他不會就是你嗎?這世上哪有這麼巧的事情嗎?”
林智驍歎了口氣,抬起目光凝神著林建珂的眼睛,輕聲道:“如果不是麵對有著同樣遭遇的你,我也不可能對其他人提及這樣的經曆。如果你是我,你會告訴別人這一個令人難以啟齒的經曆麼?”
林建珂想了會兒,輕輕地搖了搖頭,問:“他真的摔死在南山懸崖下了麼?”
林智驍肯定地點點頭,道:“如果他不死,我也不會讓他活著離開玉嶼村的!”
“可人一死,任何仇恨都已隨風而逝,你是嗎?”
“當晚,我親眼看著他哥哥將摔成肉醬的高平,埋在了懸崖下麵的酸棗林中。”
“林建珂,作惡多端的高平真的摔死了,等你好了後,我帶你去看看他的土包子墳墓吧!”
“你可以在他的墳墓前開罵,將他罵到不得轉世投胎為止!”
林建珂似乎相信高平已經摔死在南山懸崖下了,幽幽歎了口氣,輕聲道:“人死如煙滅,哪裏有什麼轉世投胎的事實呀!”
“可是,林醫生,我心裏更是很難受。”
“我一想起這件事,就睡不著咽不下,隻想以死解脫這種痛苦,擺脫這種恥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