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嗬嗬,戴家是什麼身份,我又是什麼身份?我哪有資格和他們有來往?我隻是看不慣他們做的某些事而已!”劉立青冷笑。

“可我看你今天和他的交往,你們倆應該還挺熟悉的吧?”於清瑤問。

“隻是不陌生而已,見過幾次麵。”劉立青硬邦邦的回應,“我和他沒有任何關係,你不用再問了。”

“那你那個朋友呢?”於清瑤又問,“她是不是和戴家有關係?”

於清瑤的身體頓時快要僵成一道雕塑。

“這個和你沒有關係!”冷冷丟下這句話,她大步走出去,砰地一聲狠狠甩上門。

身影有些狼狽,有點倉皇而逃的架勢。

於清瑤微眯起眼,不禁在心裏回憶著——劉立青的朋友?那是個什麼樣的人?

那一晚的記憶赫然出現在腦海,頭部又有些隱隱作痛,但明顯已經被一開始好了許多。

但是,這種事情,沒有當事人的說辭,任憑她想破腦袋都想不出來。

第二天,於清瑤找了個機會朝姚芝芝打聽。

“哎,我家青青啊,就是個倔脾氣,人又冷情。從小就知道讀書寫作業,連電視都不怎麼看,就更別說跑出去和小朋友一起玩了。不瞞你說,從她讀幼兒園開始,一直到大學畢業,她都是獨來獨往,根本就沒什麼朋友!”提起女兒,姚芝芝又是一臉的無可奈何,“我也勸過她很多次,年紀輕輕的女孩子家,幹嘛不多教幾個朋友呢?有空的時候大家一起逛逛街看看電影,生活不是有意思得多嗎?可你知道她怎麼和我說?”

“她怎麼說?”論捧場的熱情,田歡自稱第二的話就沒人敢稱第一。有她在,姚芝芝的話就更多了。

“她說,有這個時間浪費,那還不如多讀點書!”姚芝芝一攤手,“你們聽聽!這像是個小姑娘說的話嗎?”

“那就是說,她根本就沒有朋友了?”於清瑤低聲問,“那麼這麼些年,她也沒在你們跟前提起過一些人嗎?”

“提倒是提過,但要不是她的小組搭檔就是她的師兄師姐,她說起那些人來的時候也看不出什麼表情。倒是……對了!”

像是想起了什麼,姚芝芝用力一拍大腿:“要真說可以和她做朋友的話,那就隻有那個丫頭了!”

“誰?”於清瑤和田歡異口同聲的問。

“其實,仔細說起來,那丫頭也不算是她朋友了,兩個人說是死對頭還差不多。”姚芝芝慢慢回憶著,“我家青青小學初中都是在公立學校裏上的。從小她學習就好,幾乎每次都是第一名,得的獎狀家裏都掛不下了。後來因為品學兼優,她被帝都王牌私立高中錄取了。”

聽到這話,於清瑤和田歡紛紛倒抽一口涼氣。

帝都王牌私立高中啊!那可是全國最有名的高中,沒有之一。據說在那裏讀書的人出身非富即貴,當然了,學費也昂貴得嚇人,普通工薪人家根本支付不起。不過,它貴也有它貴的道理,畢竟那裏可是集合了全國頂尖的師資力量,不管是軟實力還是硬實力都遠超國內其他學校。

從這裏出去的人,隻要你是有心好好學習的,那麼日後就一定會在某一方麵有所建樹。

甚至,現在海外還有這個學校的同學會,隨著時間的推移,大家都已經在一起織就了一張牢固的關係網,互利互惠,互相獲益匪淺。

說起女兒的殊榮,姚芝芝又是一臉得意。“我這個丫頭啊,別的沒什麼,就是好強。她本身就是因為得了公立學校聯考第一才被那所學校免費錄取的。到了學校後,她就更努力學校,想要繼續爭第一,但誰知道,那裏有個丫頭比她更強,處處都壓她一頭!這丫頭快被氣死了,天天更用工讀書,以前吃完飯還和我們一起出去走動走動消化一下,到頭來連這個都不幹了,說是要抓緊一切可能的機會好好學習。每次考試前她都要發誓,一定要把那個丫頭給打敗!”

“然後呢?她打敗了沒有?”田歡忙問。

於清瑤輕笑搖頭。

馬上,姚芝芝也挫敗的歎了口氣。“那丫頭或許就是生來克她的吧!我家青青一輩子沒輸過,結果高中三年,愣是當了那丫頭三年的手下敗將。這還不算什麼,高中畢業後她們又一起考進帝都服裝學院,她又被那丫頭給壓了整整四年!所以啊,那七年的時間裏,我可沒少聽我家青青提起那個丫頭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