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人類是很膽小的動物。”秦沐笑眯眯的說道，注意到自己說話的漏洞，他補充了一句：“很膽小的高級動物，自殺這種事情，不是一般人能夠有信心完成的，大部分人隻是嘴上說說，真正動手的時候都會猶豫，但是有一件事情，所有的人都會去做，那就是做夢。”
“做夢？”紅蓮對於人類，並沒有秦沐那樣的了解，如今聽到，很是奇怪。
“沒錯，那個小白領就會幻想自己變得厲害了，自己不讓上司罵了，讓上司害怕了，讓老婆尊敬了，同事也不再欺負他了。”秦沐笑眯眯的說道。
紅蓮看了秦沐一眼，笑了：“那不就是個自我安慰麼？”
“沒錯，”秦沐點了點頭，說道：“但是這種安慰，達到一定的境界，比如說他老婆的出軌對象就是他的上司，那麼他就會對他上司產生出特別仇恨的心理吧？如果他是有那種分裂人的特質的人，他就會分裂出一個分身，這個分身，膽大妄為，敢做本體不敢想象的事情，什麼都敢做。”
“比如說呢？”紅蓮愣了愣，覺得秦沐說的她是聞所未聞。
“比如殺掉自己的上司。”秦沐點了點頭說道：“當然這隻是個讓你能夠理解的比方，而我們這位客戶，除了分裂人的情況來看，我覺得她死去的那個雙胞胎，也應該參和進去了，所以我才要花無月跟著，她是鬼王，是鬼，還是其他的東西，她看的出來。”
“她身上有鬼氣麼？”紅蓮像是想到了什麼，連忙問道。
秦沐搖了搖頭，一臉的失望：“其實我最疑惑的就是這點，她身上沒有鬼氣，所以我才想到有可能是分裂人做的這樣的事情。”
“那你為什麼要她的氣運呢？”紅蓮一臉疑惑的說道。
“不是吧你，大姐，”秦沐一臉無語的看著紅蓮道：“你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你不是應該告訴我收費收得便宜了麼？拜托，我可是個奸商，無利不起早，五點啊，昨晚我三點才睡，我才睡兩個小時就把我弄起來，我容易麼我？”
紅蓮翻了個白眼：“那你也不能做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啊，你取走人家的氣運，這姑娘以後估計喝涼水都塞牙！”
對於這點，秦沐笑了笑，他一臉高興的走上了樓梯，笑眯眯的說道：“這你就放心吧，收取之前我都觀察好了的，這姑娘要是沒有那麼濃厚的氣運，早在出生的時候，就該死了，拿走她一點點氣運對她的影響沒什麼的，我畢竟幫了她那麼大一個忙……”
秦沐的聲音越來越小，漸漸的仿佛已經聽不見了，紅蓮不用問，都知道，這廝一定是上床睡回籠覺了。
此時的紅蓮也不知道說什麼好，她左右看了看，索性也上了樓，這會子不睡覺，還能幹什麼？天都還隻是蒙蒙亮而已。勾陳和天空互相看了看，發覺沒什麼可看的，也就相繼回了地下室，進行修煉，就可憐那花無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