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疑問,這幾年的和尚們通過旅遊發了大財,秦沐在報紙上看到的報道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每次提起那些戴著名表的和尚們秦沐就氣得咬牙切齒,當然,他們大多數不是真正的通靈者,幾萬個和尚裏麵,或許隻有一個,才真正的具有慧根。
在秦沐看來,這個靈感寺裏麵的大多數和尚,同外麵的遊客並沒有什麼不同,但是每一個上香完畢的人都會進入大殿之內,聆聽裏麵禪師的教導。
秦沐胡亂排了個隊,紅蓮則和花無月在一旁交談著,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紅蓮突然拍了拍秦沐的肩膀,示意他看前麵排隊的人。
“怎麼?沒有人插隊啊。”秦沐一頭霧水,前麵幾個排隊的人異常的磨蹭,每一個前來上香的人,在上香完畢之後都會耽誤那麼幾分鍾,而他的旁邊站著一個老和尚,一直在念念有詞,秦沐一開始就注意到,並不是所有人都有資格進入大殿聆聽教誨的。
“這樣的地方當然沒有人插隊。”紅蓮沒好氣的說道:“難道你就沒有注意麼?似乎這排隊的裏麵,就你最寒酸。”
“拜托,一炷香五十塊的地方你說我寒酸?是這裏的東西貴的太離譜了好吧?憑什麼啊?這東西金子做的?”秦沐一臉無語的看向紅蓮指著的地方,但是他卻不得不否認,前方不少的人,他們手上拿著的東西,看上去都比秦沐來的豐富。
最差的,手上拿著的都是三百塊一炷的香。
秦沐在說話的時候難免有些激動,這大熱的天,他連胖頭陀的毛都沒見著一根,就站在這裏一直被太陽曬著,並且舉步維艱。但是他在表達他自己的不滿的時候,前麵幾個排隊的人,也一臉鄙夷的看著他。
“幹什麼?看什麼看?”秦沐一臉凶神惡煞的說道。
站在秦沐前麵的是一位抱著孩子的母親,她的身上衣衫破爛,孩子的小臉也熱的通紅,但是就是這樣,她手上的東西,都比秦沐的要多,她轉過頭來對秦沐說道:“小夥子話是不能這麼說的,這些東西都是個心意,不能說錢多錢少的,你誠心,你的願望自然會實現,你不能這麼說的。”
秦沐一臉的莫名其妙:“怎麼?我說什麼了?我就說這香太貴了嘛,我還說什麼了?”
站在秦沐前麵的己任對秦沐都是一種鄙視的神色,而秦沐也是一臉的納悶,什麼時候華夏的佛教竟然有這麼昌盛了?還是說這個胖頭陀是親自坐鎮,使用符咒符水之類的東西為這些人辦事?
如果是這樣,秦沐真得讚一聲好了,就是他巫祝,收費的時候都極其貴,在他的印象當中,沒有一個通靈者在看虛病的時候會不收費的,當然有時候善心來了也會如此,但絕對不會這麼大批量的。
秦沐哪一次沒狠狠的要價?壽命,氣運,鬼靈石,隻要他能想到的,當然,朋友間的幫忙不算。
他的目光放在那母親所抱著的小孩身上,愣了愣:“你孩子都病成這樣了怎麼不去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