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看似雲淡風輕的一句話，卻讓秦沐寒毛直豎。
他自然知道李玉所指的是什麼，可他最希望的，還是李玉隻是無意的一句話。
那麼多條人命，即便跟他沒有幹係，也多多少少有點聯係。
想想上回因為那個屍奴，多少通靈者協會的人死在那裏，這事兒秦沐一想到都頭大，雖說後麵他將所有的靈魂都發回寧城的通靈者協會，人家最後好像也沒說什麼，到後來似乎都不知道這是秦沐幹的，可秦沐這心裏虛啊，知道對方遲早會發難，可到底幾時發難，這特麼的他也不清楚。
這會子李玉的話，好像有幾分秋後算賬的意思。
秦沐是打算裝傻到底了，他晃著腦袋，一臉困惑的說道：“額……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別裝傻了，全國的通靈者都是一體的。”李玉笑眯眯的說道：“所以我說你比他們值錢，他們，隻是一般的，而你，卻能相抵一百個，我們通靈者協會，向來都是強者為尊，對誰都是一樣。”
看到秦沐還是一臉不解疑惑的樣子：“其實我們早就知道老頭有一天會死於非命，這老家夥知道的東西太多了，但是還學藝不精，遲早會出事，隻是早晚而已……我們一早就在老頭這裏裝了攝像頭，怕就怕他哪天死了，我們又沒有及時的找到可以替代的人選，耽誤了大事。”
“看得出來重華在這方麵沒怎麼教你，你還是單純的如同白紙一樣……”李玉這形容讓秦沐瞬間蛋疼，什麼叫做如同白紙一樣，她似乎有些憐憫的看了秦沐一眼：“放心吧，你的那點事，這次合作愉快的話，就煙消雲散，咱們就當沒看見過，你那師傅對我們做的事情過分的多了，可到現在，咱都得把他當菩薩一樣供著，你知道是為什麼嗎？”
“為……為什麼？”秦沐已經讓李玉那一通亂七八糟的理論給砸暈了，而且到現在，他都覺得自己似乎在做夢，根本沒有遇到這樣的事情。
“因為他實力強，”李玉淡淡的說道：“我說過了，強者為尊，你是他的徒弟，你就是再差，你的資質也應該不錯，所以，我們對你好也是有原因的，就好像，這老頭死了似乎組織上沒什麼反應，他隻不過是一個善於操縱屍體的老家夥，對於這種人，也沒什麼好心疼的，自己的實力不精而已。”
秦沐大概能聽明白李玉的話，隻是不讚同這個邏輯，不過人家組織上都對那老頭沒什麼好話，自己又何必參合一腳？有些多餘了。
看著不斷探查的其他的通靈者，秦沐歎了口氣：“好吧，現在可以說說你們合作的內容了麼？”
秦沐當即也不求先看到那些資料了，畢竟天下沒白吃的午餐，畢竟對方能夠跟自己合作，已經是很大度了，至少在秦沐看來，不去跟他計較那件事情，就已經很不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