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沒這樣了。”白衣沒有理會小白,兀自的說道,語氣淡然的像跟秦沐談論天氣那般的自然。
那白衣猛男身上的肌肉又是劈裏啪啦一陣,看上去更加壯實和健美之後,這廝咧開大嘴--那真的是張大嘴,特別大特別誇張,嘴角都掛在耳朵上似的,他整張娃娃臉也漸漸的拉長,鼻子很挺,但是有種挺得過頭樂得感覺。
原先的模樣是一點都看不到了,他的脖子在一瞬間顯得非常的長,極為不舒服的扭動著,伸出的舌頭如同蛇的信子一般,中間是分叉的,甚至還真的跟蛇一樣,時不時的伸出舌頭,舔一舔自己的眉毛,或者高得嚇人的鼻子,並如蛇一般發出“嘶嘶”的聲音。
原先那張娃娃臉雖然看的討厭,但至少不會讓秦沐覺得惡心。
可眼前的現在這位已經上升到惡心的程度了,甚至在紅蓮的火團下,可以清晰的看見,那白衣猛男的胳膊上,長出白色的,一片一片的,如同鱗片一般的東西,在火團的印射下,閃著熠熠的光。
“蛇男?”紅蓮愣愣的看著白衣猛男在自己麵前的變化,當對方的鱗甲遍布全身的時候,再也忍不住,直接開口詢問道。
白衣猛男身上晃了晃,嘴裏吐出長長的信子,聲音嘶啞難聽,如同風箱:“隻是借助這樣的方式活著的可憐人。”
紅蓮眼中充滿了警惕。
“其實我也不想,如果沒有秦沐,我的生活或許就會變得更加得美好,隻是,秦沐的出現甚至威脅了我的生命,所以我不得不換個方式去活著……這樣,已經很久沒有了……”
那白衣猛男說了一通秦沐聽不明白的話之後,伸了伸懶腰,這一伸懶腰,讓他顯得格外的長,像是被拉長了的麵條。
“真舒服。”白衣麵條如是說。
他是扭舒服了,秦沐給惡心壞了,衝口而出:“別把你的生活強加在我的身上,我特麼的根本不知道你是誰,若你是蛇精,那抱歉了,鄙人一般除的鬼不少,可是對精怪卻沒怎麼下手,讓你失望了。”
秦沐一番話說的怨氣十足,且冰冷無比,想想也是,明明他連對方是誰都不知道,就這麼背了一個大黑鍋,這能心裏舒坦才奇怪了,若不是礙於那紅色光幕莫名奇妙的幫白衣,恐怕秦沐早就出手了。
“還真是絕情呢,小時候你還跟我一起玩,你說長大之後會守護我的,可是……”白衣猛男很是驚人的說出這麼一句話來。
果然,秦沐沒被白衣的樣子給惡心到,被他這句話給惡心到了,差點直接栽倒在地上,很是無語的反問一句:“你丫的還要臉不?我小時候再奇怪,到底還取向正常的吧,再怎麼樣不會對一個男人說這樣的話。”
“哦?秦沐……”那白衣少年說這,轉過身來,一副死魚臉對著秦沐,淡淡的說道:“白三琰,這個名字,你不會沒有聽過吧。”
秦沐一愣,猛地抬頭,目光銳利的逼人,語氣雖然聽上去凶悍,但話裏帶著一絲顫音,像是在畏懼什麼:“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