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話開說,誰特麼的有功夫跟你去猜猜猜。”秦沐話音剛落,後腦勺就挨了紅蓮一記,捂著腦袋的他有些鬱悶。
“真是的,凶成這樣,難怪幾十萬年了都沒嫁出去。”秦沐嘟囔著,聲音極小,紅蓮估計也沒聽清,隻是朝著秦沐瞪了一眼,要是聽清了,估計秦沐就沒好日子過了。
“像棺材蓋。”小升看了一眼那坨冰塊,說道:“其實一飛出來的時候,我就發現了,這難道是冰棺?”
“這東西是從冰棺出來的,”秦沐得意洋洋,從背包裏拿出一張喚冰符:“自然隻能用冰塊封印,一會你看我的。”
“這方法我讚同。”那山羊胡子摸了摸自己的胡子,目光猥瑣的朝著秦沐的方向看了過去,秦沐總覺得這貨的目光似乎意圖指著什麼,但是也沒多想,隻是覺得不大舒服。
“秦兄弟不知道師承何人,竟然有這樣多的符籙之術。”那一直在黑色鬥篷下沉默的養鬼的男人開口了,一臉猥瑣的模樣與那山羊胡子如出一轍,秦沐皺著眉頭想了半天,他記得那嫵媚女子叫他的時候叫的是林峰吧?
名字這麼好聽卻對自己的符籙起了心思,秦沐麵上淡淡的笑了笑,不再言語,看來無塵並沒有將巫祝的事情告訴這三位,嫵媚女到現在看到秦沐的時候,臉上還是濃濃的不屑。
秦沐沒有在乎這些。
倒是一直靠牆站著的白衣少年似笑非笑,秦沐的目光看過去的時候,這廝才幽幽的說道:“秦沐,難道你忘了,當初了塵是踩在他的身上,才沒有踩到機關的麼?”
“你的意思是讓我留著那廝的性命,然後讓他背著我們一個個的過去麼?”秦沐眯著眼睛,瞬間想起了什麼問道。
“我可什麼都沒說,秦大官人您要殺就殺,要剮就剮……”白衣少年雙手抱頭,做了一個悠閑的姿勢。
秦沐聽得這話幾乎吐血,這話跟先前那胖子自己所說一模一樣。
不過白衣少年一直洞若觀火,所有的事情都是旁觀者清,秦沐一門心思的威脅胖子的時候,他也發現了端倪,畢竟他們一行人已經沒了退路,此時的秦沐就是再跟對方有過節,也不至於在這個時候跟白衣鬧翻。
更何況,白衣少年的話很有道理。
如果他們能夠將那胖子收服,作為自己的手下,也沒什麼不好,再加上這貨屬於這墓中所生,必然對這墓有一定的了解。
“這個,審訊什麼的,我比較擅長。”一直賊眉鼠眼的在眾人身上打量來打量去的山羊胡子開口了,聲音嘶啞。嫵媚女和黑鬥篷男聽得他這樣說,臉上湧起一絲複雜,甚至嫵媚女還小心翼翼的看了秦沐一眼。
一直讓嫵媚女用不屑的眼神打量的秦沐有些莫名其妙,這家夥這眼神是何意?自己有那麼可怕麼?